溫涼動了動身子,渾身酸痛?;叵氲阶蛲砩习l(fā)生的事情,溫涼抿了下嘴角。其實,自他七月份去出差,他們就再沒有過?!八蚜??大清早想什么呢?臉這么紅。”傅錚俊顏湊上來笑著打趣。溫涼連忙否認(rèn),“沒想什么,你怎么還沒起床?”按照他以前的作息,這個時候他應(yīng)當(dāng)在外面跑步。“晨跑今天先停一天?!边^了一會兒,傅錚突然說:“我總算知道為什么老話會那么說?!薄笆裁蠢显挘俊睖貨鲭S口問道?!皽厝徉l(xiāng),英雄冢。”溫涼:“……”傅錚環(huán)著溫涼的腰,眼神溫柔,“現(xiàn)在起床還是再瞇一會兒?”“再瞇一會兒,”溫涼說,“我有點(diǎn)困。”昨晚上,他們折騰的太晚,根本沒睡多久。兩人相擁著在床上瞇了一會兒,七點(diǎn)準(zhǔn)時起床。早飯之后。他們一起去公司。好似回到了以前的狀態(tài)。電梯口分別時,傅錚拉住溫涼的手,親了下她的嘴唇。女主連忙推開他,小心被別人看見。仍舊人心惶惶的員工們,今日上班之后更傅總匯報工作時,突然發(fā)現(xiàn)傅總變回來了,不再是那個隨時baozha的傅總,而是那個文雅溫和的傅總。這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有些眼尖的人立刻捕捉到傅錚脖子間的不對勁。溫涼去衛(wèi)生間上廁所,就聽到廁所隔間里兩個女同事正在說話。一人說:“哎,你今天見到傅總了嗎?”“見到了,怎么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發(fā)現(xiàn)什么?”“這你都沒發(fā)現(xiàn)?那么明顯?!薄暗降装l(fā)現(xiàn)什么?”“我跟你說,今天傅總的脖子上有兩顆小草莓,就在襯衫那里,他一扭頭就能看到?!薄罢娴??”“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唉,我真的好羨慕啊,也不知道是誰能把傅總這個大帥逼搞到手。其實我以前就在他脖子上看到過,位置差不多,傅總估摸著有固定床伴。”“不稀奇。你往壞處想想,萬一傅總他不行呢?”“不!不能說傅總!”傅總脖子上的小草莓很快就火遍了全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家的猜測基本都是楚小姐或者固定床伴。只有溫涼的小助理不一樣,他猜測是傅總跟溫總監(jiān)。因為今天的傅總跟溫總監(jiān),兩人之間的氣息與那天完全不同。那天劍拔弩張。而今天,兩人之間透著一股黏黏的曖昧之感?!岸甲h論什么呢?連傅總的私生活也敢議論,還不快干活?”吳玲斥責(zé)道。員工們不敢再說閑話,認(rèn)真的開始工作。吳玲回到座位上,閉了閉眼睛,心中嫉恨無比。他知道自己昨天白白為別人做了嫁衣。溫涼!想起方才在電梯口的一幕,吳玲的指甲都要掐斷。這時,辦公桌上的座機(jī)鈴聲響起。吳玲看了一眼,是來自總裁辦的內(nèi)線。她接通電話,“喂,傅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