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錚!小心!”“噗嗤”一聲,刀刃刺破肉體。“啊——”一道女聲慘叫,撕心裂肺。......十月二十四日下午兩點十八分,江城廣州路發(fā)生持刀傷人事件,兩人受傷,目前已在醫(yī)院接受治療,案件正在辦理中。一條推送新聞彈了出來。溫涼正在認真工作,并未在意。直到十分鐘后,高速沖浪的唐詩詩分享過來一條鏈接,“阿涼,你看這視頻五十七秒那男的像不像昏君?”溫涼手指一頓,用鼠標點開鏈接。是一條路人拍攝的視頻。視頻用了鏡頭放大,拍攝的并不清晰,伴隨著雨聲的嘈雜,只看到幾個醫(yī)護人員在走動,把地上的傷者抬到救護車上。溫涼把時間線拖到五十七秒,男子側(cè)顏一閃而過。好像真是傅錚。溫涼點擊暫停,卻慢了一步,畫面停在第五十八秒,鏡頭里是擔(dān)架上的傷者,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手臂露在外面,看著像是女子。溫涼正要點擊三角播放,猛然間瞥見什么,定睛看向女子的手腕。女子手腕上戴著一條鐲子,透過模糊的視頻,隱隱可見是淺淺的藍色,在雨中泛著淡淡的熒光。溫涼心中有一種預(yù)感——擔(dān)架上的人是楚思宜。再仔細看她身上的那件黑色衣服,和傅錚的某件風(fēng)衣很像。那么,視頻里一閃而過的男子就是傅錚無疑了。溫涼眼底閃過一絲諷刺。傅錚前幾日口口聲聲說要送楚思宜出國,其實根本舍不得。拖著不離婚,何必呢?她成全他跟楚思宜還不行嗎?過了約摸半個小時,小助理敲門,“溫總監(jiān),傅總請您到總裁辦一趟。”溫涼一愣,“他不是不在公司嗎?”“這個我不知,是楊特助親自打來的內(nèi)線?!薄皸钐刂捎姓f傅總叫我過去什么事?”“沒有?!薄靶邪?,我等下過去。”溫涼把手里的工作收尾,起身去了總裁辦。她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里面似乎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說,“不用敲門,直接進來?!睖貨鲆活D,直接推門進去,看到辦公室里的場景,當場呆愣在原地?!澳?,你大白天在辦公室里脫什么衣服?”說完她趕緊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臉上有一絲緋紅。傅錚上半身赤裸,露著寬厚的臂膀和胸膛,肌肉紋理分明,結(jié)實細密,八塊腹肌,排列整齊,誘人的人魚線延伸到腰帶之下。他毫不遮掩自己的身體,大喇喇地靠在沙發(fā)上,一手捂著肩膀,直勾勾的盯著溫涼,聲音低弱無力,“阿涼,我受傷了,你來幫我包扎一下......”他的衣服全部濕透,本想直接回家,轉(zhuǎn)念一想,就來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