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的時候不經(jīng)意碰到身后的人,溫涼一回頭,猛然發(fā)現(xiàn)傅錚不知道什么時候飄到了她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眸子里漆黑的能滴出墨水來。視線交錯,不知怎地,溫涼后背像是被鬼摸了,渾身一涼,咽了下口水,鎮(zhèn)定道,“傅錚?你走路怎么沒聲音?”“是你太專心了,沒聽到。”“是嗎?”“嗯?!睖貨鲋挥X得今晚上的傅錚整個人都陰森森的。她沒去深想,只想趕緊叫醒傅詩凡,離開這里?!胺?.....”剛一出口,溫涼后頸一疼,腦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傅錚接住暈倒的溫涼,定定地看著她那張秀美嬌艷的容顏,眼神癡迷。他緩緩俯下身,輕輕在溫涼眉心落下一吻,低聲喃喃,“阿涼,別怪我......”......星河灣別墅。聽到院內(nèi)傳來汽車的引擎聲,王阿姨出來一看,“先生,您不是在醫(yī)院嗎?怎么這時候回來了?”她孫子的病情已經(jīng)好轉(zhuǎn),又知道傅錚因胃出血住院,快要手術(shù),就提前兩天回來了,明天正打算上醫(yī)院呢。傅錚關(guān)上駕駛位車門,繞到副駕,把昏迷的溫涼抱出來,說,“凡凡在后座睡著了,你抱她回屋睡覺,她要是醒了問起太太,你就說太太睡了?!薄芭逗??!蓖醢⒁虘?yīng)聲,沒有懷疑什么,到車?yán)锇迅翟姺脖蠘?。傅錚抱著溫涼直接去了主臥。他把溫涼放在大床上,俯身凝視著溫涼的面容,情不自禁地吻上她柔軟的嘴唇。趁溫涼沒有知覺,傅錚把她的嘴唇親的紅腫。看著那安然的睡顏,傅錚心里默默感嘆,還是這個時候最乖。他把溫涼的鞋子,圍巾,外套,裙子等全部脫掉,最后只留下身上的保暖內(nèi)衣。腦海里猛然閃過在挪威的那個夜晚,她也是如現(xiàn)在一樣,貼身的保暖內(nèi)衣將她曼妙起伏的身體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傅錚的視線一寸一寸從她身上掃過,呼吸漸漸粗重。他別過視線,給溫涼蓋上被子,小心地幫她卸妝?!岸!毕⑻崾疽繇懫?,傅錚在溫涼的外套兜里摸出她的手機,解開鎖屏。是孟策發(fā)來的消息,“姐姐,到家了嗎?”傅錚眼底閃過一絲銳利,強壓著狂躁的野獸,回復(fù):“到了?!泵喜撸骸澳蔷秃??!备靛P又回,“時候不早了,我去洗漱了,晚安。”孟策:“姐姐,晚安?!备靛P手指下滑,翻著兩人的聊天記錄。聊天記錄表現(xiàn)的很正常,沒有曖昧之處,只是能看到他們最近經(jīng)常一起吃飯。說不定曖昧都在現(xiàn)實里。傅錚面色沉沉地關(guān)掉手機屏幕,放到一旁。他洗漱完畢,換上一身睡衣,掀開被子,在溫涼身邊躺下來,手臂一撈,把她擁進(jìn)懷中。久違的感覺。終于又一次將她擁入懷中。他閉上眼睛,沉醉地嗅著她的發(fā)香,體香,慢慢沉睡過去。半夜,傅錚被溫涼的低喃聲吵醒?!?.....爸爸......爸爸......”她像是做了噩夢似的,時不時說著夢話,睡的不安穩(wěn)。傅錚伸手往她額頭上一放,燙的驚人。她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