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柳局都告訴我了,那兩個女生,是你朋友?”晏淮舅舅問?!笆?,以我的了解,她們絕不會碰違禁物品,我懷疑是在酒吧的時候喝的酒被動了手腳?!标袒吹馈j袒淳司穗p手插兜,看了一眼旁邊的柳局。柳局道,“既然是這樣,晏先生,謝書記,你們就不必擔(dān)心了,我叫手下人盡快查清楚,放了晏先生的兩位朋友?!薄爸x謝柳局?!标袒搭h首致意。審訊室內(nèi),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來過,經(jīng)檢查和溝通,確定溫涼是第一次,尚未成癮。溫涼忍著頭疼,拼命地回想酒吧里的細節(jié)??伤?dāng)時沒注意太多,有些細節(jié)記不太清?!澳阍僮屑毾胂耄票袥]有離開你視線?”負責(zé)審問的警察問。溫涼緊皺著眉頭,頭疼地快要炸開,坐立不安,苦澀道,“我真想不起來了,你們?nèi)フ{(diào)監(jiān)控行嗎?”警察還想再說什么,這時外面進來一位警員,在審訊警察耳邊說了什么,兩人一道出去了。幾分鐘后,審訊的警察重新進來,對著溫涼揮揮手,“你先出去吧?!薄鞍??”溫涼愣了一下,腦袋登時輕松了許多,“不審了?”“你還再審一會兒?”溫涼二話不說,趕緊起身出去了?!鞍?!你沒事吧?!”唐詩詩已經(jīng)出來了,在門口等溫涼,見溫涼出來,趕緊上前問?!拔覜]事,就是頭疼,你怎么樣?”唐詩詩挑眉,“我沒什么反應(yīng),要不是檢查結(jié)果,我都不知道我喝的酒有問題,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總之這酒吧以后就是我黑名單,打死不會再去?!薄皼]事就好?!睖貨隹吭趬ι洗丝跉?,“先去那邊坐會兒。對了,晏淮呢?”“誰知道?可能早就跑了吧?!碧圃娫姴恍嫉卣f著。接著就見晏淮一邊和一位中年人說著話,一邊從二樓下來。那中年人面容沉毅,不怒自威,渾身透著那種經(jīng)年歲月沉淀之感,銳利的眸子仿佛一眼就能將人看穿。中年人身邊還跟著一位警官和一個拿著公文包的西裝男,像是秘書的角色。溫涼仰著頭,怔愣了一下,有一瞬間的呆滯。她沒看錯吧?那中年人......好像是江城領(lǐng)導(dǎo),經(jīng)常在政治新聞中看到的那種。還有那個秘書,她好像見過。溫涼又看了一眼。確認自己沒認錯。記得她跟傅錚剛結(jié)婚不久,關(guān)系還算融洽時,某次傅錚應(yīng)酬醉酒,溫涼恰好在附近,去接他時曾跟這位領(lǐng)導(dǎo)在包廂里打了個照面,她沒記錯的話,是領(lǐng)導(dǎo)身邊那個秘書把傅錚交給她的。在江城,以傅錚的地位,能讓他應(yīng)酬到醉酒的人只能是那些zhengfu的人,因此溫涼對那次記憶深刻。但,領(lǐng)導(dǎo)怎么來警察局了?晏淮又怎么跟他說上話了?她要不要打招呼呢?還是裝作不認識?溫涼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走下樓梯,謝書記不經(jīng)意瞥見旁邊站著的溫涼,看著她那皺成一團的小臉,不知怎么就覺得有幾分親切,停了下腳步,笑道,“不是出來了,還有什么可愁的?”溫涼沒料到領(lǐng)導(dǎo)會和她說話,受寵若驚,“我......我沒有發(fā)愁?!标袒匆苍尞惲艘幌?。“那怎么這個表情?”“......我在想要不要跟您打招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