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是嬰兒的臨時出生紙,紙質(zhì)有些泛黃。
傅詩凡伸著小腦袋和溫涼一起看,手指指了指姓名一欄,“哎,這是我的名字耶?!?/p>
“嗯,這是你的臨時出生證明?!睖貨鰬?yīng)著,往下掃了一眼,父母信息欄是空著的,沒有任何姓名。
溫涼又把第二張拿上來,這是正式的出生證明。同樣,嬰兒姓名、出生日期、體重、身長等等都記錄在案,性別女......但父母一欄依舊是空著的。
溫涼一臉好奇地看著傅錚,“你給我看這個做什么?有哪里不對嗎?”
傅錚的目光沉靜,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了然,身體微微前傾,指向文件上的出生日期,“這個日期,你應(yīng)該很熟悉。”
溫涼定睛一看,瞳眸驟縮:“這是......是我出車禍那天?!?/p>
怎么會......怎么會那么巧......
傅詩凡好奇地探過頭,看看溫涼又看看爸爸,小臉上寫滿了困惑,“嬸嬸,我的生日怎么啦?哎......這不是我常過的生日啊,護照上寫的也不是這個......”
傅錚將溫涼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繼續(xù)道,“臨時出生紙是醫(yī)院出具的,凡凡的出生醫(yī)院是費城凱勒醫(yī)院?!?/p>
聞言,溫涼飛快地把下面的紙拿上來,認(rèn)真看了眼醫(yī)院信息,還真是費城凱勒醫(yī)院。
按照當(dāng)初傅清月和伊麗婭的說法,伊麗婭當(dāng)時在紐約讀書,知道自己懷孕了,不知所措之下找到了傅清月,傅清月哄著她生下了凡凡,因此威爾遜一家人不知道此事。
所以,傅詩凡的出生醫(yī)院可以在紐約,可以在洛杉磯,絕不會在費城。
“這......怎么會......”溫涼的聲音帶著顫抖,腦海中一個念頭不受控制的瘋漲。
同一個日期,同一所醫(yī)院......
傅錚知道溫涼想到了什么。
在他看到這兩份證明時,和溫涼是同樣的想法。
所以他道,“去做個鑒定吧,你跟凡凡?!?/p>
“嗯......”
溫涼點頭,視線移到了傅詩凡那張?zhí)煺鏌o邪的小臉上,心臟狂跳,幾乎要掙脫胸膛的束縛。
凡凡,有可能是她的孩子......
“嬸嬸,怎么了?這個日期跟醫(yī)院有什么問題嗎?”傅詩凡好奇地看著溫涼,“我和嬸嬸做鑒定?那我有可能是嬸嬸的孩子嗎?”
“嗯?!备靛P點頭,默默她的腦袋,“你可能是嬸嬸的孩子......”
“真的?”傅詩凡眉開眼笑地把頭埋到溫涼的懷里,不好意思地抬頭看看她,又飛快地把頭低下去。
溫涼朝她笑了笑,順勢拍了拍她的背,微微發(fā)顫的手指泄露了她內(nèi)心的激動。
小丫頭又別過頭好奇地看向傅錚,“那我還是爸爸的孩子嗎?”
傅錚:“......”
溫涼和傅錚對視一眼。
如果溫涼和傅詩凡是母女,如果溫涼和梅森的親子鑒定是真的,那么按照年齡來說,凡凡和梅森就是一對龍鳳胎。
他們肯定是同一個父親。
要么他,要么霍東城。
不可能一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