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你必須跟我回去,現(xiàn)在不是你耍性子的時候。”“哦?為何?”“我早就已經(jīng)說過了,這個李總和我們沈家已經(jīng)合作了很久,我們家的木材生意有一大半兒的訂單都來源于他。你這樣離開,未免讓他心生不滿?!鄙蜴骆吕^續(xù)威脅著,“如果沒了這個客戶,你可知道我們沈家會虧損多少?”“南歌,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了沈家,不能不為沈家考慮呀?!鄙蚰细杌仨?,此刻的李魏良正在斯文地品著紅酒,一副了然于心,掌握全局的樣子。沈南歌轉(zhuǎn)回視線,看著沈媛媛,淺淺笑著,“那么,姐姐現(xiàn)在想讓我做什么呢?是要我回去討好他嗎,還是更甚的,去獻身呢?”“南歌,你不要把話說的那么難聽,不過是喝幾杯酒罷了?!薄芭??像姐姐那么說,怕是姐姐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兒吧,真沒想到沈家那么龐大的家族,竟然是靠女人一杯一杯酒喝出來的生意?!鄙蚰细璩鲅宰I諷著,沈媛媛的臉色并不好看。她隨后搬出沈老太太和沈振天來,“南歌,如果我們丟了這一個客戶,那么奶奶和父親知道之后,必然是要怪罪你的。”“我說這些也是為了你好,你何必出言諷,咄咄逼人?”沈南歌眨著眼睛,看似無辜道,“姐姐,南歌有口無心,你可別生氣啊。”“好,你年齡小,我不怪罪你,你現(xiàn)在跟我回去見李總?!薄敖憬?,我真的該回去了,李總啊,你還是自己見吧?!薄爱吘估羁偟难凵?,可不止停留在我的身上。”“沈南歌!”沈媛媛大叫了一聲,可是沈南歌卻還是信步走去。這個時候,身后的人突然起身。李魏良扣好自己衣服的扣子,整理一番,起身走來?!翱雌饋?,沈小姐是不愿意賞臉??!”那聲音雖然不大,卻充滿著威嚴。沈南歌回視過去,氣勢十足。李魏良與她雙目相對的時候,只感慨這個女人哪有半分鄉(xiāng)下女人的姿態(tài)。毫不怯場的樣子,倒像是個有地位的人。沈媛媛陪著小心,說著,“李總別生氣,我的妹妹就是這個性格,我勸勸就好了?!彪S后,沈媛媛快步走去,捏著沈南歌的胳膊就要把她帶回去。沈南歌自然不從,正在不顯慌亂地掙開著??墒?,一剎那間,沈南歌突然有些頭疼。一陣頭疼過后,便是暈暈的感覺,繼而手腳無力,逐漸癱軟起來。幾乎,身子都要倒下。就在沈南歌身軀不穩(wěn)的時候,沈媛媛走過來,眼疾手快得扶著她,嘴中說著,似是在引誘沈南歌?!懊妹眠@是喝多了吧?”“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不勝酒力啊。姐姐扶你去那邊坐一會……”沈南歌的身子不自覺的向沈媛媛傾斜,她的手放在自己暈暈的額頭上,不適感來襲。不過,沈南歌唯一能夠確定的是,自己突然頭暈如此,一定和酒精沒有任何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