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崩渎曮嫌行╁e(cuò)愕,“可是地址……”“下次再告訴你。”斷天涯非常著急,推著冷聲笙離開,“你先走,不然被他們撞見就麻煩了?!薄坝惺裁绰闊┑??”冷聲笙知道他害怕什么,索性不走了,“大不了就魚死網(wǎng)破!”“聲笙……”“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就走?!崩渎曮纤餍宰谏嘲l(fā)上,“要不然,我就不走了?!薄澳恪睌嗵煅谋凰龤獾靡溃叭绻曳?,你也同樣倒霉。你也不想想,如果金在熙看到你在這里,他會(huì)不會(huì)馬上讓人殺了你兒子?”聽到這句話,冷聲笙臉色大變,但很快又恢復(fù)鎮(zhèn)定,“他不敢,他若是現(xiàn)在殺了我兒子,手上就沒有底牌了?!薄八梢詺⒁粋€(gè)留一個(gè)?!睌嗵煅睦湫Φ?,“就算只有一個(gè)在手上,你也一樣要聽他擺布?!薄澳恪崩渎曮蠠o(wú)言以對(duì),只得起身離開?!翱?!”斷天涯送她出去,剛要伸手去開門,門外就傳來了保鏢急切的聲音,“金先生,您不能進(jìn)去,金先生……”斷天涯臉色大變,急忙又將冷聲笙拽回來,低聲說:“躲到浴室去,快!”冷聲笙厭惡的瞪了他一眼,但也只能暫時(shí)躲到浴室。斷天涯急急忙忙換好衣服,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斷天涯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揚(yáng)起笑臉招呼道:“金總,您怎么來了?”“怎么?不希望我來?”金在熙幽幽的走進(jìn)房間,一雙尖銳的眼睛四處搜尋。浴室里,冷聲笙貼在門上偷聽,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撞見金在熙,可惜隔著一道門,看不清楚樣子。不過金在熙的中文說得很好,聲音也很有氣勢(shì)?!霸趺磿?huì)……”斷天涯笑了,隨即又招呼道,“金小姐也來了!”冷聲笙微微一怔,金小姐?金云熙?還是……“夜總,好久不見?!币粋€(gè)熟悉的聲音傳來,依然那么溫柔優(yōu)雅。是金云熙。浴室的冷聲笙有些詫異,想起不久前,金云熙才給她打過電話,沒想到這么快就跟著父親來見“夜宴安”了?!笆前?,自從那次在醫(yī)院一別,我們就沒有再見面了?!睌嗵煅拿鎸?duì)金云熙的時(shí)候,說話的聲音明顯控制了一下,特別像夜宴安。“您身體好些了么?”金云熙關(guān)切的問?!昂枚嗔?。”斷天涯客氣的說,“謝謝金小姐關(guān)心。”“我們是老朋友了,不必跟我客氣?!苯鹪莆跽f話很溫柔,但也有著隱藏的試探,“不過夜總,我看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比失火前似乎好多了,那時(shí)候您病得很嚴(yán)重,但現(xiàn)在……好像痊愈了?”“也沒有完全痊愈吧,還在治療?!睌嗵煅谋苤鼐洼p的說,“但的確是比之前好多了?!薄澳蔷秃谩苯鹪莆觞c(diǎn)點(diǎn)頭,笑著說,“那次在南海酒店,我們一起跳探戈的時(shí)候,感覺你狀態(tài)不是很好?!崩渎曮下牫鰜砹?,金云熙是在故意試探斷天涯,因?yàn)槟谴卧谀虾>频?,她跟夜宴安跳的是華爾茲,不是探戈?!敖鹦〗闶遣皇怯涘e(cuò)了?”斷天涯似乎早有準(zhǔn)備,沒有上當(dāng),“那次我們跳的是華爾茲。”“呃。。。”金云熙顯然有些意外?!澳谴芜€多虧了你幫我演一場(chǎng)戲,引出那個(gè)用花瓶砸我的罪魁禍?zhǔn)住睌嗵煅膶?duì)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了若指掌,完全不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