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冷蕭見冷帝風臉色不對勁,急忙跟了上去,當不忘了低聲囑咐旁邊的女隨從,“去把她撈起來,別出人命?!薄笆??!迸S從急忙去撈人?!涞埏L拔掉身上的針,帶著滿腔怒火回到臥室,穿上浴袍,坐在沙發(fā)上喝冰酒。琥珀色的眸子還燃燒著熾烈的怒火,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怎么回事?”外面,冷鋼匆匆走來,正準備向冷帝風稟報事情,卻被冷蕭攔住。冷蕭附在他耳邊,低聲講述了剛才發(fā)生的說,冷鋼大驚失色:“什么???那可是先生的初吻……”“噓噓噓?。?!”冷蕭急忙捂住他的嘴,“你想死嗎?”冷鋼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控,慌亂的看了一眼房間,沒有動靜,還好,應該沒聽見。冷蕭松開手,咬著牙,低聲說:“我才剛剛走開一下,那女人就對先生下手了,難怪我一直覺得她怪怪的,本來以為是沖著錢來的,或者是哪個仇家派來潛伏的眼線,沒想到……唉……”“就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假小子,居然還對先生使美人計?”冷鋼氣不打一出來,“關(guān)鍵是還得逞了???”“先生從來不近女色,外界傳聞都說他喜歡男的,大概是因為這個,才派了這假小子來接近先生吧?!崩涫挵没诓灰?,“都怪我,就不該走開,應該死死盯著她?!薄安皇恰崩滗撌仲M解,“關(guān)鍵是,她臉都毀容了,一直包著紗布,樣子都看不清楚,先生怎么就……”“大概是從來沒有碰過女人,沒有開過葷,現(xiàn)在突然有個女的來勾引他,他就……”冷蕭暗自揣測,“唉,都27了,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也能理解……”“那假小子居心裹測,可不能留?!崩滗搼崙嵅黄?,“我現(xiàn)在就把她丟出去?!薄暗纫幌?。”冷蕭急忙阻止,“先生的毒還沒解呢,再說了,我看剛才那情形,先生好像也蠻享受的,也不知道他意思如何,你現(xiàn)在就把人給扔出去了,萬一先生冷靜下來要人怎么辦?”“也對?!崩滗撓騺肀容^粗狂,沒有冷蕭心思細膩,“那現(xiàn)在怎么辦?”“等著吧,等先生緩過來……”冷蕭看著緊閉的房門,不免有些擔憂,“可憐的先生,守了27年的初吻,就這么被那個假小子給奪去了,現(xiàn)在估計正郁悶著呢?!薄罢媸牵M有此理!”冷鋼憤憤不平。這時,一個女隨從把昏迷不醒的華小佛給抗了進來。經(jīng)過一番折騰,華小佛臉上的紗布岌岌可危的掛著,半邊臉快要露出來了。但是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浸濕了,妙曼的身材展露無遺。滿屋子的男人都垂著眼睛,不敢看。不管怎么樣,這也算是先生碰過的女人,其他人,連一個眼神都不敢褻瀆?!笆捀纾 迸S從把華小佛送進了房間,讓護士和女傭照顧她,然后出來稟報,“她昏過去了,要不要請個醫(yī)生來看看?”“她自己都是醫(yī)生,看什么?!崩滗摏]好氣的說。“醫(yī)者不自已?!崩涫挼故潜容^理性,“去請個女醫(yī)生過來。”“是。”女隨從馬上去辦?!霸跍厝乩锞尤贿€能嗆水嗆到昏迷?這什么人?。俊崩滗摵軣o語,“就這么怕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