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冷帝風(fēng)放開手,孤冷的下了車。華小佛從另一邊下車,剛想逃跑,就被幾個隨從攔住。她眉頭緊皺,正在想該怎么辦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小祖宗,你終于回來了?”華小佛下意識的回頭,白皓從酒店走出來,大步走向她:“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急死我了?!薄鞍尊比A小佛還沒來得及說話,冷蕭就把白皓給控制住了……“喂,你們……”白皓正要說話,卻被冷帝風(fēng)森冷的眼神給嚇到?!熬褪撬??”冷帝風(fēng)指著白皓,質(zhì)問華小佛?!澳銊e亂來。”華小佛急忙上前推開冷蕭,將白皓護(hù)在身后。“這,這什么情況?”白皓低聲問?!伴]嘴,少說話?!比A小佛不想謊言穿幫。冷帝風(fēng)什么都沒說,只是使了個眼色。幾個隨從馬上上前,要將白皓押上車。白皓拼死掙扎,但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華小佛連忙向冷帝風(fēng)求情:“你別亂來,別動他。”“他沒有能力保護(hù)你,沒有資格擁有你?!崩涞埏L(fēng)看起來十分平靜,但眼中卻帶著蝕骨的寒意?!斑@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華小佛的話還沒說完,那幾個隨從就將白皓押上了車?!澳銈円墒裁?,放開我……”白皓焦急的嚷嚷,鼻子突然就挨了一拳,頓時鮮血直流。他捂著鼻子,整個人都懵了。“住手!”華小佛急忙上前推開那個隨從,還狠狠還了一拳,“豈有此理,居然敢動他??”那隨從雖然被打,卻是大氣都不敢出。冷帝風(fēng)厭煩的皺眉,做了個手勢。幾個人馬上將華小佛拉開,另外幾個人摁住白皓,將他押上車?!拔?,你們要干什么?”華小佛急了。“長痛不如短痛,他死了,你心痛一陣子就好了,但跟著這種垃圾,會痛苦一輩子的?!崩涞埏L(fēng)說得正義凌然,仿佛在為民除害?!澳恪比A小佛正要說話,那輛車已經(jīng)啟動,準(zhǔn)備開走……白皓在車?yán)飱^力掙扎,卻挨了好幾拳。華小佛心急如焚,焦急的大喊:“你不能動他?。?!”“為什么?”冷帝風(fēng)淡淡的看著她?!耙?yàn)?,因?yàn)槲覒蚜怂暮⒆印比A小佛脫口而出。一時間,空氣似乎都停滯了,所有人都怔住了,錯愕的看著華小佛,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看著冷帝風(fēng)。此時,冷帝風(fēng)的臉色暗沉得可怕,眼神就像死海般寂靜,死死盯著她,一字一句的問:“你說什么?”“我說,我懷了他的孩子?!比A小佛豁出去了,索性把這個謊言編完——“這些年我孤苦無依,是他在照顧我,我們早就同居了,我還懷孕了,我們準(zhǔn)備下個月結(jié)婚……冷總,我知道你財大勢大,我惹不起,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漂亮純潔的女孩,你老糾纏我干什么?”“糾纏???”冷帝風(fēng)對這個詞反應(yīng)很大,他心心念念的初戀,滿腹真心與赤城,卻被她說成了糾纏??“是啊?!比A小佛急了,繼續(xù)說,“我當(dāng)年認(rèn)識你的時候都沒成年,我哪知道什么叫愛情呀,小時候說的話,誰會記得那么多?我也不知道你會這么認(rèn)真,記到現(xiàn)在,反正我跟我男朋友才叫愛情,我想跟他結(jié)婚,為他生孩子,我求你別再纏著我了,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