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和南潯匆忙趕到凌果的病房的時候,凌果正被憤怒的江冷卡著脖子按在病床上。“江冷,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被卡著脖子,凌果整張臉都變成了紫紅色,嘴巴卻還在吐著最倔強的字眼?!敖?!”黎月沖進去,一把扯住江冷卡住凌果的手臂:“你放開她!”“她今天大出血身體本來就虛弱,你是想掐死她嗎!?”女人憤怒的聲音,讓江冷終于微微地瞇起眸,冷冷地放開了凌果。重新得到呼吸的凌果躺在病床上,一邊大口大口地喘氣,一邊看著天花板笑出了眼淚?!案陕飻r著他,讓他掐死我啊。”凌果看著天花板,眼底是深深的絕望:“我就是眼瞎,喜歡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渣。”“所以我現(xiàn)在醒悟了,想離開了,都不行嗎?”她吸了吸鼻子,眼淚無聲地滑落:“江冷,只要你不殺死我,我早晚都要逃出去,早晚都要離開你!”站在門口的江冷冷笑一聲,唇角帶著一抹嗜血的笑意:“那你試試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彼涞貟吡艘谎哿韫w長瘦削的長腿:“別逼我打斷你的腿?!崩柙聰Q眉,憤怒地瞪了江冷一眼:“你閉嘴!傷害自己喜歡的人,很得意嗎?”江冷有多喜歡凌果,黎月是清楚的。當(dāng)初在海城,即使凌果肚子里的孩子是被好幾個男人欺負懷上的,他還是愿意為了凌果的健康,堅持不讓凌果打胎。以前的凌果對他那么重要。為什么這兩個人的感情,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被黎月兇了一句,江冷勾唇,冷漠地笑出聲來:“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你不也是一直在傷害厲景川?”江冷淡漠地抹了一把唇角被凌果咬出來的血跡,“傷害自己喜歡的人,很得意嗎?”男人的話,讓黎月死死地擰起了眉頭。她一邊攙扶著凌果在床上躺好,一邊冷笑出聲:“我什么時候說過我還喜歡厲景川了?”“我既沒有傷害她,也早就不喜歡他了!”一句話出口,整個病房瞬間安靜了下來。被黎月攙扶著躺好的凌果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那個一臉陰沉的男人:“厲景川......”黎月擰眉,下意識地回過頭來。病房的門口,一身黑衣高大男人正冷冷地站在那里。黎月的心臟猛地一滯。她下意識地別過臉去,躲閃了厲景川的眼神??赊D(zhuǎn)念一想,她又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她就是不喜歡厲景川了,難道不可以嗎?厲景川卻像是完全沒聽到黎月和江冷的對話一般地,轉(zhuǎn)頭看了江冷一眼:“情況怎么樣?”江冷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醫(yī)生,問我做什么?”說完,男人直接抬腿就走。厲景川擰眉,又看了一眼病房里的黎月和凌果,抬手拍了拍南潯和白洛的肩膀,示意他們也離開。凌果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想跟黎月一個人說話。南潯會意,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將病房的門關(guān)上?!袄柙?.....”等男人們的腳步聲消失在了走廊盡頭,凌果才終于卸下所有的防備,趴在黎月的懷里,開始嚎啕大哭。黎月不清楚凌果和江冷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