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果得到了救治,但黎月和南潯還是放心不下。凌果的病,再加上下午的簽約儀式,都在催著黎月快點回營城。黎月也只好和凌御瑾商議早點回去。臨行前,幾個人再次去了病房看了一眼。凌修誠還是在握著柳如煙的手,在說著那些話。他一刻都沒有停過。即使是嘴巴累得已經(jīng)開始有了白沫,他也還是在繼續(xù)。好心的工作人員給他遞了一杯水,他連喝都不喝就打翻,說工作人員是想淹死柳如煙,他不同意??粗约腋赣H這個樣子,凌御瑾只好再次囑咐林嬈安排人好好照顧他們。“放心吧?!绷謰乒创叫πΓ澳銈兪悄蠞〉呐笥眩伊鐭熯@次病重我也有責(zé)任。”“我會照顧好他們的。”女人的話,讓凌御瑾忍不住地挑了挑眉。他曖昧地掃了一眼南潯,又掃了一眼林嬈:“兩位還是挺般配的?!蹦蠞∵B忙擺手,“凌大哥,你可別瞎說,我怎么配得上林醫(yī)生呢......”他這話出口,林嬈的眼底不由地浮上一絲的暗淡。她勾唇,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別開我們玩笑了?!薄拔冶饶蠞〈罅怂臍q,老牛怎么能吃嫩草呢?!闭f完,她將手里的病歷合上,“我還有其他病人要照顧,就不送各位了。”一句曖昧的話被兩個當(dāng)事人同時反駁,凌御瑾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他訕訕地笑了笑,“那林醫(yī)生,我們就先走了?!闭f完,三人和林嬈道了別,轉(zhuǎn)身一起離開了。上車的時候,凌御瑾忽然擰眉掃了一圈四周:“厲景川呢?”他們不是四個人嗎,厲景川去哪了?南潯笑了笑,“他說既然到了連州市了,就應(yīng)該去拜訪一下老朋友,去找周鏡辭了?!?.....連州市,周家。周鏡辭拿著厲景川遞過來的資料,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要調(diào)查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對我來說還真是有點難度?!薄爱吘刮乙膊哦鄽q?!眳柧按ü创剑獾骸拔乙矝]到三十?!薄暗@些事情,我必須調(diào)查清楚,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敝茜R辭嘆了口氣:“如果你姑姑和凌修谷的死有別的原因和轉(zhuǎn)機的話,凌家和厲家也不會斗爭了這么多年?!本退阋郧八恢绤柤液土杓业亩髟?,但這一年的時間里,厲家和凌家在營城的斗爭,他不可能不知道?!拔矣X得,你要做的,不是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真相,而是放棄黎月?!彼а劭粗鴧柧按ǎ骸澳阒韵霝楫?dāng)年的事情找另一個結(jié)局,無非就是放不下黎月?!薄耙粋€女人而已,你該不會都忘不掉吧?”厲景川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還真忘不掉?!敝茜R辭看著厲景川的臉,怔了許久。厲景川,是他認(rèn)識的人里面,最有商業(yè)頭腦,最有魄力和人格魅力的人。在他的印象里,厲景川是從來不服輸不服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