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的料理臺冰冰涼涼的。厲景川的吻卻像是一團火焰。黎月坐在大理石料理臺上,承受著厲景川灼熱的吻。一邊冰冷一邊灼熱,這酸爽,無法形容。她拼命地掙扎著,想從料理臺上下來,也想掙脫厲景川的吻??墒悄腥说耐葏s卡在她的兩腿之間,身子抵著她,一只大手扣著她的纖腰,另一只大手按著她的后腦。黎月根本無法逃脫。她只能被動地承受著男人的吻,還有大理石料理臺的涼。很久很久以后,就在黎月以為自己要被吻得缺氧而死的時候,厲景川才終于放開了她。黎月的呼吸亂了節(jié)奏,她被他吻得雙唇通紅,一雙帶著水的眸子瞪著他:“厲景川,你瘋了?”“嗯。”男人勾唇,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我還可以更瘋。”說著,他將手探進她的衣擺:“在這里,還是上樓?”黎月被他狂野的動作驚得整個人狠狠地一滯!下一秒,她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回......回樓上!”她還沒忘記,南潯就住在一樓!他們所在的廚房,正對著南潯的房間!這個時候,只要南潯打開房門,就可以看到她正在被厲景川......巨大的恥辱感和緊張直沖腦門,黎月連忙抬手按住厲景川:“別亂動!”“我說了回樓上!”男女的力量相差地太過懸殊,黎月根本不指望自己能擺脫掉一個發(fā)了瘋的厲景川。反而,如果她繼續(xù)掙扎,如果鬧出動靜來,南潯肯定是要出來查看的。到時候......想到這里,她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我說了,去樓上!”先穩(wěn)住他,才能想后面怎么脫身??墒?,她這番話,卻被厲景川誤解成了另一番意思。男人勾唇,輕輕地托起黎月的下頜,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這么急?”“滿足你!”言罷,男人直接將黎月整個人打橫抱起。他太高了。他抱起黎月的時候,黎月的心臟本能地縮了一下。她連忙伸出手臂去環(huán)住他的脖頸,防止他一個不穩(wěn)會將她摔下去??蛇@樣的動作,在某個男人看來,卻更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他抱著她,大步蹬蹬蹬地上了樓。房門被踹開。黎月被扔到了黑色的大床上。皙白如白瓷的女人披散著一頭栗色的長發(fā),躺在黑色的純色床單上。這樣的畫面,簡直是最極致的視覺沖擊。厲景川扯開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直接餓虎撲食地撲了上來。吻,像雨點一樣地砸了下來。黎月開始還躲了幾個,可是后來,他吻得越來越密集,越來越細致......她只能放棄了抵抗,在他身下,做一條瀕死的魚。他就是她唯一的水。這不是她和他這一年來的第一次,可他卻格外地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