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凌果發(fā)過來的消息,黎月懵了。她茫然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厲景川:“你......有派人去保護凌果嗎?”正在擺弄著手機的厲景川頓了頓,然后點了點頭:“有?!蹦腥说幕卮鹱尷柙赂H涣耍骸澳闶裁磿r候安排的?”出獄之后她問過程茹關(guān)于凌果的事情,程茹說,凌果離開的時候誰都沒告訴,誰都不知道......厲景川怎么會安排人去保護凌果?而且,他要是真的安排了人去保護凌果,為什么之前她提起凌果的時候,他半個字都沒說?“你入獄之后我就安排了。”厲景川輕咳了一聲,別過臉不和黎月對視:“因為安安的事情,我擔心你的朋友后面都會遭毒手?!薄俺倘阌辛栌谏磉呂腋静粨?,但是凌果不一樣,所以我就找了我的一個朋友去保護她?!崩柙聰Q起眉頭來:“你的朋友?”厲景川什么時候有當保鏢的朋友了?“嗯?!眳柧按ǔ聊似?,點了點頭:“是我一個以前當過保鏢的,打架很厲害的朋友?!闭f完,男人轉(zhuǎn)眸看向黎月,眸光十分認真:“我一直讓我這個朋友不要被凌果發(fā)現(xiàn),要暗中保護她的?!薄暗羌热涣韫呀?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幫我告訴凌果,不要靠近他,只讓他遠遠地跟著保護就行了?!崩柙掳櫭?,有些不理解:“為什么?”凌果沒發(fā)現(xiàn)之前暗中保護,是為了凌果好。現(xiàn)在既然凌果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還要讓凌果不要靠近他?“因為他這個人性格比較古怪,以前因為某些原因毀了容,長得挺嚇人的,怕嚇到凌果?!眳柧按ㄒ贿呎f著,一邊嘆了口氣看了黎月一眼:“看一眼會做很久噩夢的那種臉。”黎月扁了扁嘴:“知道了?!闭f完,她便拿起手機,將厲景川和她說的都告訴了凌果,還特地提醒了凌果:“不要接近他,只讓他遠遠地保護你就好了?!彪娫掃@頭,凌果看著黎月發(fā)過來的消息,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她走到窗邊,看著仍舊站在對面街道上的那個男人。怪不得......怪不得他穿著一身的黑衣,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和黑色的口罩,整個人遮蓋地嚴嚴實實。原來是毀過容,長得不好看。雖然她不是一個很看重別人長相的人,也不覺得毀過容的人有什么可嚇人的。但......既然他將自己遮蓋地這么嚴實,或許他是不愿意讓別人看到自己吧?這樣的話,即使她好奇,她也不會去接近他,去探尋他的長相。人家保護了她這么久,她總要去尊重他的習慣。想到這里,女人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回到床上,又和黎月程茹聊了一會兒,才安心地進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凌果一起床,就接到了陳唯的電話。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興奮:“凌果,我在藝術(shù)展,你要不要一起來?”“我在這里看到了一張南潯大師畫的畫,畫里好像有你!”凌果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哪個藝術(shù)展?”南潯畫過高中時期的黎月她是知道的。南潯什么時候畫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