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熙倒也不是脆弱,但獨(dú)自一人隱瞞痛苦的秘密太久,就想要發(fā)泄。
左右已經(jīng)對(duì)白家下手,告訴商嶼寒,也無妨。
“白楊維說我癡傻,是真的,過去兩年我一直被他們下藥,商序給的藥,記不清東西,發(fā)瘋,沒有意識(shí),自殘,行尸走肉一樣?!焙單跗届o地?cái)⒄f。
商嶼寒的眼神已經(jīng)極寒,胸口是克制不住的起伏,緊緊咬著牙關(guān),心里滔天怒火。
“你知道白涵嬌心臟有隱疾嗎,她身體不好,如果不是這一點(diǎn),我不會(huì)被他們找回來當(dāng)個(gè)活生生的供體。”簡熙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感受心臟的蓬勃跳動(dòng),“我爸媽的慘狀你也知道,是商老爺子派人去找的他們,再晚一點(diǎn)都可能出意外,被用來拿捏我。”
簡熙說到最后,眼中泛起狠色,“所以我一定要讓白家和商序不得好死,我要看他們狗咬狗,互相撕扯盡身上最后一絲血肉,最后含恨而死。”
商嶼寒握住她冰冷潮濕的手心,“好。
男人簡單又鄭重地給出承諾,垂首親在簡熙手心的生命線上。
外邊敲門送來涼茶,簡熙端起來喝了一口,“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忽然想起來的?”
“你愿意告訴我,我就聽,過程不重要,我只看重結(jié)果,”商嶼寒和她十指相握,“你也不用跟我坦白一切,我知道你很強(qiáng)大,你想我?guī)湍?,我就?huì)成為你手里的一把刀,你不想我插手,我就在你身后待命?!?/p>
“所以,放心去做,也不用顧忌我,好嗎。”
簡熙直直地望著他,“你真的不想在這做嗎?我真的不怕疼?!?/p>
商嶼寒真是受不了了,把涼茶給她喂完,“不要一時(shí)沖動(dòng),你以后可能會(huì)后悔。”
“我不會(huì)后悔,男人發(fā)泄情緒,女人和酒,女人發(fā)泄情緒,男人和酒,都一樣,上-床對(duì)我來說沒那么神圣,想做就做了?!焙單跄ㄈゴ浇撬疂n。
商嶼寒欺身而上吮著她的唇,有些惱火似的含咬住,疼得簡熙輕輕嘶了聲,他又溫柔地抿了幾下,“這樣還敢說自己不怕疼?!?/p>
“上-床對(duì)我來說非常神圣,我不想在這里,我要回家?!?/p>
簡熙嫵媚漂亮的狐貍眼里波光流轉(zhuǎn),氣息不穩(wěn)地躲避商嶼寒的吮吻,“你,你怎么這么矯情?!?/p>
男人充耳不聞,出去簡單跟易明交代了下工作,就帶著簡熙回家,一路飆車,進(jìn)了門就打橫抱起簡熙上樓,“先洗澡還是先做?”
簡熙被他吻得唇瓣殷紅,有些懶洋洋地偏眸,“不能一邊洗一邊做?”
商嶼寒悶笑一聲,“當(dāng)然可以?!?/p>
熱氣氤氳散開,浴室里那張過分大的圓形浴缸終于派上用場(chǎng),簡熙坐在男人腰間,顫著手去撕包裝,男人埋首在她身前,弄得她渾身無力泛熱,“你還沒斷奶嗎,商嶼寒。”
男人含糊不清地嗯了聲,“沒斷老婆的奶?!?/p>
包裝袋終于撕開,水波蕩漾起伏,簡熙忍耐著不想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又被商嶼寒撬開齒關(guān),悉數(shù)吞下。
從浴室到臥室,身影糾纏了數(shù)小時(shí),簡熙再一次失神喘息后,拽著商嶼寒的頭發(fā),啞聲威脅,“停,再來我就把你扎不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