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爹爹對我們一點都不好,阿楓不想要這個爹爹?!蓖蝗唬骱孟袷艿搅耸裁创碳?,眼眶濕潤了。
“唉呀,阿楓你怎么了,男子漢不可以隨便亂哭?!?/p>
看到阿楓的樣子,羽溪的眼中淚水竟然為忍不住了,同樣流了下來。
“我回來了。”
這時候,長孫宇慢慢的推開門,蹣蹣跚跚的走了進(jìn)來。
“滿身酒氣,你今天又喝酒了?”
羽溪聞到了空氣中熟悉的味道,趕緊擦干眼淚,皺了皺眉道。
“今天哥幾個高興,慶祝了一下?!?/p>
長孫宇揉了揉通紅的雙眼,來到了飯桌上。
雖然不過幾年,但是如今的長孫宇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之前翩翩公子的氣質(zhì)。
只剩下一個愛喝酒,佝僂著腰,臉上還有著一個刀疤的干瘦男人。
“媽的,怎么又是這些菜?”
“你當(dāng)老子是狗啊!”
突然,長孫宇一把站了起來,把桌上的飯菜一把推翻。
“老子給你的錢,你是拿去找男人了嗎?”
長孫宇一臉暴戾,瞪著通紅的眼睛質(zhì)問著羽溪。
長孫家族最終落得了個滿門抄斬的下場,長孫宇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衣食無憂的公子哥了,他必須要扛起生活的重?fù)?dān)。
然而,有些人,能夠承受的了這生活的重?fù)?dān);有些人,卻會因為這生活的重?fù)?dān),而變得畸形。
長孫宇就屬于第二種。
“呵,你給了多少錢給我?!?/p>
羽溪的反應(yīng)卻好像是見慣不慣的樣子,看的出來,長孫宇這樣兇神惡煞的樣子羽溪已經(jīng)見過太多次了。
“他媽的,你還敢和老子頂嘴?”
長孫宇看到羽溪的這個樣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加沖動了起來。
“你這臭娘們還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姐啊?”
“看老子因此再把你打個半死!”
說完,長孫宇竟然直接重重的一個巴掌向羽溪蓋去。
“哇!”
看到這一切的阿楓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大聲的哭了起來。
“爹爹,娘親身體本來就弱,你不要再打娘親了?!?/p>
阿楓臉上掛滿了淚痕,懇求著長孫宇。
“嗯?”
“小zazhong,你還敢哭!”
沒想到長孫宇看到這個和拓跋辰越來越像的男孩,氣更加是不打一處來。
“拓跋辰如今混的是風(fēng)生水起,竟然已經(jīng)能夠和當(dāng)今太子分庭抗禮了?!?/p>
“你這個小zazhong,老子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把你殺死才對!”
此時長孫宇已經(jīng)氣的下手不知道力度,只是兇狠的一腳一腳朝阿楓踢去。
“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公孫宇,你給我停手!”
看著遍體鱗傷的阿楓,羽溪感到自己的心都攪成一塊了。
阿楓本來就有病,這個男人還這么對待他!
“爹爹,不要打了,阿楓知錯了!”
阿楓被踢的生痛,然而他卻一遍遍的重復(fù)著習(xí)以為常的話語。
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但是他只想這樣苦苦哀求著。
苦苦哀求著,讓公孫宇不要再打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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