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肖先生……為什么要整成莫小姐的模樣呢?”
有一位記者小心翼翼的問著,肖擎戰(zhàn)微微蹙眉,記者們頓時緊張了起來。
楚夫人上前急道。
“這不可能的,這里面所有的事情,聽起來似乎都和唐酒酒沒有關(guān)系,怎么可能呢?”
可楚夫人說的話,根本沒有人理會,肖擎戰(zhàn)接過安伯遞過來的熱茶,冷聲道。
“不過是剛好合適而已,就拿來用了用?!?/p>
有了肖擎戰(zhàn)下定論,大家才終于開始重新審視起這件事情來。
因為唐酒酒當(dāng)時被燒傷的一些資料出現(xiàn)在屏幕里,她當(dāng)時燒傷的程度達(dá)到了百分之七十,試問一個每天都在死神的手中來回走的人,她有什么心思去算計別人?
所以肖先生說的話,應(yīng)該是真的!
評論里所有對唐酒酒不利的事情,一樁一件全都被抽絲剝繭,全都坦露在大家的面前。
“不對……”
楚芊芊突然間尖叫了起來。
“還有抄襲的事情,你們不要偷換概念,唐酒酒抄襲的事情也是真的?!?/p>
就算那些事情,都被推翻,可這一件,也一樣可以讓唐酒酒起不來。
楚辭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別墅里所有的燈光都亮了起來。
酒酒和楚辭對視時,兩人都相視一笑,肖擎戰(zhàn)冷眼看著酒酒,酒酒也看了他一眼,垂眸時,眼里溢出一絲無奈。
楚辭把一份資料打開,展開在桌子上,笑著對記者們說道。
“你們很想見一只飛鳥,我想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你死定了,唐酒酒,只要一只飛鳥出現(xiàn),你就身敗名裂,你這個可恥的抄襲者?!?/p>
楚夫人站在一旁輕聲怒罵著,雖然大部份聽不到,可靠得近的記者卻把這句話錄了進(jìn)來。
楚芊芊眼里的欣喜溢出,一定是子洋說動了楚辭,所以這個人來幫她們了。
到底還是一家人,他還算是有些良心的。
楚辭站了起來,走到酒酒的身旁,伸手握著酒酒的手站了起來,笑著面對攝像頭。
“唐酒酒就是一只飛鳥,這首曲子,當(dāng)年就是她做給我的,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結(jié)尾沒有寫完,但是我過于心急,把沒有譜完的曲子拿出來用。”
“不可能!”
楚夫人和楚芊芊幾乎尖叫起來,雙腿發(fā)軟間,楚夫人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顫抖不止。
這不可能的,唐酒酒怎么可能是一只飛鳥,這太扯了!
緊接著屏幕里又出現(xiàn)釋大師滿面春風(fēng)的笑臉。
“忘了跟大家說,酒酒不止鋼琴彈得好,她還很會譜曲子,楚辭那小子的成名曲,就是她親手譜的,不過,好像最近酒酒才修改完?!?/p>
楚夫人和楚芊芊的臉色一片傻白,白得似雪,腦子里像是被炸過,一片混亂,轟得她們眼前一陣一陣的發(fā)黑。
完了!
這怎么可能呢?
她為什么會是一只飛鳥?
所有的事情都被唐酒酒推翻了,沒有一樁一件是傷到唐酒酒的。
而這時候,酒酒只是盯著手機(jī)里的數(shù)據(jù),看著網(wǎng)站、媒體的流量瞬間達(dá)到了巔峰數(shù)值時,眼里溢出一絲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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