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淡淡點頭,接過秦孟瑤遞過來的米飯,嘆了口氣,又把米飯放在桌子上,看著陳青剛想說話,就被陳青打斷。“勇哥,你想說什么,我十分清楚,事不可為,我不會堅持下去?!标惽嘀苯影亚赜碌脑挾铝嘶厝ィ骸拔椰F(xiàn)在不是一個人,做事不可能像原來那樣蠻干,要圓滑,要有考慮,要多為孟瑤和孩子著想。”“勇哥,你還有什么要補(bǔ)充的么?”秦勇翻翻眼睛,把飯碗又端起來,特么的,自己本來想批斗陳青一兩個小時的,卻被陳青三言兩語說完了:“你能有這個覺悟,我就放心了。以后少做這種冒險的事情,你知道孟瑤多擔(dān)心嘛?!薄案?,我可沒擔(dān)心他。”“那我這一天好幾個通話記錄是怎么回事?”秦勇倒是沒幫秦孟瑤隱瞞,還對陳青說:“陳青,以后有什么事情多和孟瑤說,有困難,我會出手幫忙,但是你們生活瑣碎,我就不好說什么了?!薄昂煤茫赂?,我知道了。”陳青倒是很會順桿爬:“我正好有個生意想跟你談?!薄吧猓渴裁瓷猓渴窍胭u廠子和設(shè)備么?”秦勇夾了一口菜:“這事我已經(jīng)開始幫你掃聽了,放心,絕對讓你賠不了錢?!薄艾F(xiàn)在賣廠子還早一點。我還想和那些人玩一把。”“玩一把?玩下去你的廠子就不值錢了?!鼻赜抡f。陳青說:“廠子的事情我心里有數(shù),勇哥可以放心?!薄坝袛?shù)?你有個屁數(shù)!”秦勇一點不跟陳青客氣:“你好好地游戲公司不做,卻偏偏去做食品行業(yè),你這叫不務(wù)正業(yè),你知道么,而且你步子邁得這么大,而且前期和別人爭搶市場,根本就沒賺多少錢?!鼻孛犀幰娗赜抡f陳青,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哥,廠子的事情陳青已經(jīng)知道怎么做了,你就不要再說了。”見秦孟瑤維護(hù)陳青,秦勇嘆了口氣:“孟瑤,是你讓我過來勸陳青的吧?”“我是讓你勸他,而不是讓你罵他?!边@話差點讓秦勇背過氣去?!懊犀?,你不要再說了,勇哥也是為我著想?!薄澳銈冃煽谠谖颐媲耙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以為我看不出來啊?!鼻赜螺p哼一聲。陳青沒有再在廠子的事情上面和秦勇糾纏:“勇哥,我說的生意和廠子無關(guān),是別的生意?!薄皠e的生意,說說看?!鼻赜聠枴!扒馗?,你關(guān)注過紡織行業(yè)么?”陳青問?!凹徔椥袠I(yè)?”秦勇皺眉:“你小子不會想再干個棉廠吧?”“不是,我是想存一些棉包?!薄按婷薨??”秦勇被飯噎了下,咳嗽兩聲才恢復(fù)過來,拍了下桌子:“陳青,你瘋了!”“周亞光存了十億的棉包現(xiàn)在陪慘了,這事在江北市已經(jīng)傳遍了,你是想當(dāng)?shù)诙€笑話?”周亞光也是根據(jù)往年市場做的分析,想在低價的時候買入,然后等價格到頂峰的時候再賣出?!爸軄喒庖蚕胪嬉粋€期貨,但卻玩砸了,昨天他就來找過爸媽,說想借五億補(bǔ)充一下流動資金。”秦勇把周亞光的事情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