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離開醫(yī)院后,趁著孩子還在睡,莊明月才有空去樓上去看望他。應月瑤已經(jīng)將病房門口展宴安排的保鏢,換成了她的人,現(xiàn)在莊明月不用擔心的隨時出入。她一走進,正好醫(yī)生在給他做著檢查?!靶灬t(yī)生,病人的身體狀況比起以前有所好轉(zhuǎn),心臟也慢慢變?yōu)檎#覀儸F(xiàn)在要給他減少用藥嗎”徐澤楷收起手里的圓珠筆,放在胸前的口袋,“不用,先暫時觀察幾天,有明確好轉(zhuǎn),在看情況治療?!薄昂玫男灬t(yī)生。”江裕樹的主治醫(yī)生竟然也是他?在莊明月的認知里,徐澤楷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他跟展宴是一伙的,應家難道不知道?徐澤楷看到了玻璃上門外的人,低頭說:“想進來就進來,小明月!”莊明月心頭一驚,他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莊明月緩慢的走進。徐澤楷只開了身邊的幾位護士?!鞍验T關(guān)上?!薄澳阆胱鍪裁??”徐澤楷沖著莊明月一笑,“還害怕我吃了你?他拉著一條椅子坐下,手里的檢查表翹著二郎腿放在膝蓋上,“別緊張,就是想跟你坐下聊聊天,說說話。”“我以為你會好奇,明天我到底要跟你說什么事?!鼻f明月沒有對他放下戒備的走過去,“所以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現(xiàn)在我不告訴你?!鼻f明月:“…”看著她呆愣的樣子,徐澤楷突然朗聲的笑了起來,“…你這副樣子還真像她,要不你真是莊海生的女兒,我差點都忘了…”“耍我很好玩?徐澤楷你跟他一樣,也是個神經(jīng)病?!毙鞚煽斐鍪持笓u了搖,“有些話,必須要在適當?shù)臅r候開口,現(xiàn)在說豈不是少了樂趣?!薄安贿^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我也不想看見你,活得像個白癡。?!薄澳阌性捑驼f,沒必要羞辱人?!毙鞚煽σ夂苌?,就像在逗她玩:“…小明月,你難道就不好奇,四年前你快要成為江太太的時候,慕南珠為什么會出現(xiàn)?”莊明月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心跳也仿佛漏了一秒,“你…什么意思?”“四年前,慕南珠為了回到江裕樹身邊,她將自己的命賣給了展宴,你猜展宴想要什么?”莊明月一怔:“…”徐澤楷挑眉,“心中有答案了?如果你猜出展宴只是為了想要你,那只猜對了一半?!薄澳阍俨虏?,江裕樹跟慕南珠的孩子,在不在展宴的手里?”莊明月不明白,他說的這一切到底想說明什么,她聽的也有些稀里糊涂:“他們的孩子在展宴手里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徐澤楷沉沉的笑了起來,“小明月,說你蠢,你還真的是蠢。”他站起來,走到莊明月面前,“他的目的還不明顯?他要的是江家!”莊明月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耙婚_始我也只是以為展宴是因為你?!薄昂髞硪幌?,展宴這種狼子野心的人,怎么會去做這些對他毫無意義的事,直到…你離開我才想明白,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計劃,包括你在內(nèi)也都不過是他手里的工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