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武盟,這些年以來,武盟始終站在戰(zhàn)部的對立面,多次插手戰(zhàn)部的事情,欲要取而代之......”
“你以為我們不想管?不想將武盟拔除嗎?”
“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武盟根系有多深,人脈有多廣,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我們?nèi)绻鍪?,那這就不只是武盟的問題了,而是各方各面的事情,影響極為深遠(yuǎn)?!?/p>
說到這,天狼一笑道:“行了,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問太多?!?/p>
“今天來這里,純屬是順路來看你?!?/p>
然而,話還沒說完,秦淵一笑道:“天狼叔,二叔帶話了吧?”
“......”
愣了下,天狼才點(diǎn)頭道:“對,二將軍說了,三年內(nèi),他一定回京!”
“他希望,等到了那一天,你能以秦家大少爺?shù)纳矸萑ソ铀?!?/p>
“呵!”
對于此,秦淵一笑道:“三年,用不了這么久吧?”
“也許吧......”
模棱兩可的笑了笑,天狼開口道:“當(dāng)初的那一種情況,你選擇隱姓埋名,似乎也沒毛病?!?/p>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二將軍希望你知道該怎么做,也希望你回去,明白嗎?”
沉默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秦淵又說道:“嗯,我明白?!?/p>
“其實(shí),只要是對的事,你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哪怕捅破天,我們也可以給你頂著!”
“哦?”
眉頭一挑,秦淵開口道:“這也是二叔說的?”
“......”
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天狼不滿的說道:“我說的,不好使嗎?”
“哈哈哈......”
仰頭笑了笑,秦淵點(diǎn)頭道:“好使,比二叔說的還好使?!?/p>
“......”
咧嘴一笑,天狼看了眼時間,起身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p>
“天狼叔,保重。”
既然有任務(wù)在身,那么,秦淵當(dāng)然不會挽留。
況且他知道,天狼不在北境,而是入境執(zhí)行任務(wù),那么這任務(wù),一定是非比尋常。
只不過,正如天狼之言,不用問,問就是保密。
“哦,對了......”
轉(zhuǎn)身欲走之際,天狼又回頭道:“江城有尾巴,我順手幫你處理了,不用謝我?!?/p>
“嗯?”
可是這一說,秦淵楞了一下,開口道:“哪里的尾巴?”
“這還用問嗎?”
“當(dāng)然是將軍府那一位,不然還能是哪里?”
“......”
說完,天狼直接縱身一躍,從天臺跳下了天臺。
幾步追過去,秦淵俯身一看,好家伙,轉(zhuǎn)眼間就沒了蹤跡。
江城有尾巴?
而且是二夫人的人!
然而,秦淵卻渾然不知!
看樣子,二夫人還是不甘心,而且,這一次派來了高手!
不過,這一次她似乎也學(xué)聰明了,并沒有立刻動手,而是伺機(jī)而動。
只可惜,千算萬算,她恐怕也算不到,天狼來了江城。
然而,天狼也只是順手而已。
用不了多久,二夫人還會派人來!
一時間,秦淵皺起了眉頭,他并不是怕,而是不耐煩!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誰也不想無時無刻的被人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