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主帥的營帳。雖然剛才侍衛(wèi)們已經搜過了一遍,但是他們沒有找到什么特別的東西?!耙鋈??”陸昭菱問周時閱。周時閱搖了搖頭?!安皇怯心愕膹娚斫◇w符?其實我身上還帶了清肝明目符,還有平安符,護身符?!薄斑@么多符,還怕什么?應統(tǒng)一直在這里待著,我不信這營帳里沒有能夠特別的東西。”周時閱說,“還有一點,本王既然已經做出了這么一串動作,那么,現(xiàn)在就該占住這營帳,這是一種震懾,也是一種姿態(tài)。是要做給全軍看的?!贝丝?,他是這里身份最高的那一個。他擺明了要來打蔣仁的臉,那就該端坐于主帥營。全軍將士看到了這種姿態(tài),心里才會更受鎮(zhèn)壓,而且如果有人要傳話出去,才可以說,晉王如今占了主帥營,正等著蔣將軍送上門來。大家都會繃緊心弦,關注著后續(xù)發(fā)展。要是他都已經打到這地步了,還退出這主帥營,另找了個地方貓著,把這主帥的地盤給空了出來,那像什么樣?會有人說,晉王雖是來鬧了一場,但終究是迫于蔣將軍的威嚴,不敢再越雷池半步。之前怎么鬧都好,不敢真正踏入蔣將軍的營帳,再打他的臉。周時閱可不想那樣。他向來要囂張就囂張到極致?!耙谶@營帳里,竟然還有這么多的說道?”陸昭菱無奈地看著他,“心眼兒怎么就這么多呢?”她倒是沒有想那么多。只是覺得,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舒服就不待了唄。“本王其實已經算是很純良的了?!敝軙r閱說著伸手掐了掐陸昭菱的臉,“來,我們家小一一今天既然已經幫了這么多忙,不如再辛苦一會兒?”“又想讓我做什么?”“找東西啊?!敝軙r閱覺得找東西這種事情,陸昭菱是最厲害的了?!澳阋沂Y將軍和應統(tǒng)他們的罪證?”“對?!敝軙r閱點了點頭,“現(xiàn)在我是靠著你,把人都逮住,還殺了一個,但這不能做為證據送回京城??刹痪偷谜页瞿芩统鋈サ淖C據來?”“我能找的是銀子,是財氣?!标懻蚜怆p手一攤,“你要找的什么證據,我哪有什么辦法?”這不是她所擅長的啊。“我們一起找。”周時閱想想也是,也沒有勉強她,決定親自動手,“雖然你不擅長找這些,但是你是個有運道有福氣的人,而且怎么說都要比那些家伙要細心,他們不能找到的,很有可能你就找到了?!闭f完他自己也在這營帳里轉了起來。哪怕應統(tǒng)和蔣仁有別的窩,但有什么地方,守衛(wèi)能夠比軍營里更嚴?要隨便潛入軍營都不容易,何況這主帥營還有將士一直守著。所以,真的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應該還是放在這里。陸昭菱見他已經四處尋找起來,便也左右望了望。她說,“那不然我還是找找銀子找找財氣?”這個她比較在行啊。雖說這一次找的財氣是有主的,但是她又不會自己貪昧下來,管他有沒有主呢。找到之后交給周時閱就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