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對外面叫,“青鋒。”這種時(shí)候還是讓晉王的侍衛(wèi)來,讓青音青寶省事點(diǎn)?!霸??!薄澳氵^來,把陳大人背上的符揭下來。給他后腰上點(diǎn)化淤的藥就行了,你們王府應(yīng)該有的吧?”“有,屬下拿過來給陳大人上藥?!鼻噤h給陳大人揭開了背上的符紙,拿過去還給了陸昭菱。他都假裝自己看不到陸昭菱是坐在自家王爺懷里的,這是一個合格侍衛(wèi)該有的品德。陸昭菱剛準(zhǔn)備伸手接過符紙,一只骨節(jié)分明修長的手伸過來,先她一步把符紙接了過去?!斑@個得還我。”陸昭菱那叫一個小氣,立即伸手要去搶回。晉王將它舉高,他手長得很,陸昭菱根本就碰不到?!斑@是什么符?為什么貼上去陳大人就動不了了?”他問。這東西,他眼熱。雖說吧,他有武功,能點(diǎn)穴,但他身上有符咒還有暗傷,發(fā)作起來的時(shí)候身體虛弱,疼痛難忍,而且腿也可能會站都站不起來。那個時(shí)候再要用武,多難受???而她用這么一張符,“啪”一下就貼上去了,連漿糊都不用。陸昭菱咬牙切齒,對于仗著身高手長優(yōu)勢欺負(fù)人這一點(diǎn),很是惱火。(也沒有想想現(xiàn)在是誰還賴在對方身上薅氣運(yùn))“定身符?!彼磺椴辉傅鼗卮鹆恕!澳惝嫷??”“這不廢話?!辈皇撬嫷?,還能是誰?“還有嗎?”“只畫了這一張?!标懻蚜鉀]說謊,定身符這種東西比較耗靈力,而且畫起來很是復(fù)雜,還需要一定天賦。現(xiàn)在她沒有完全恢復(fù),所以不敢多畫,但她向來對自己的安危挺上心的,如今她還“弱小可憐無助”,手里總得有些能夠防身的東西。這張定身符就是給自己用來防身的,今天正好拿來用用而已。“多畫幾張送我......”“想好了再說。”陸昭菱打斷了他。晉王你臉可真大。她用來給自己防身的都才畫了一張,他一開口就是多畫幾張,送他?“賣給我。”晉王話一繞,就改了口。賣?那這也不是不能商量。陸昭菱感覺到今日份氣運(yùn)薅足了,毫不留戀地從他身上下來,站起來快速伸手將那道符搶了回來,退開了些。她這絲滑的動作,讓晉王有那么一種感覺——她好像穿上了衣服就翻臉不認(rèn)人的那種恩客,而他像是那個“姑娘”......呸。晉王趕緊把腦子里這種荒謬的感覺給甩開了。這想的都是什么玩意?!拔覀€沒好,你知道的。”“本王其實(shí)不太知道?!睍x王看了看她,“你額頭上的傷早好了,后腦勺的也好得快,剛才你拿腦袋懟本王臉的時(shí)候,沒聞到藥味。要是傷還沒好,你能不上藥?”“怎么還聞我腦袋?你好生變態(tài)。”陸昭菱說。晉王臉一黑?!澳憔湍敲赐就醮笸壬献臅r(shí)候,怎么沒想起來這個叫做變態(tài)的詞?”陸昭菱一滯?!笆悄阕屛易陌 !薄氨就踝屇阕氖且巫樱皇俏易鹳F的腿?!睍x王拍了拍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