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自己抱著阿臨,勉強的蓋住他們。
剛做完,門忽然被打開。
蔓兒立馬撐起身,盡力遮住他們的視線,驚訝的叫起來,“誰呀,不敲門就進來了,你們還有沒有點規(guī)矩?”
搜房間的士兵,推開門就看了一眼,入目女人披散著長發(fā),出纖巧的下顎,與頸彎處一小片白如凝脂的肌膚,細膩光滑,白色的肚兜束著她娉婷裊娜的身姿,云一般的溫軟。
僅僅一個側(cè)臉,內(nèi)媚動人。
阿臨看到那士兵的眼神,抿唇立刻從蔓兒的懷里爬起來,擋在她身前,大吼,“叔叔,你看什么呢?”
再看,挖掉他的眼睛!
士兵看得呆了,被身后的人一撞,立馬回神,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猛得把門關(guān)上,匆匆的埋著臉說,“我看了,沒人,只有趙女醫(yī)和女醫(yī)家的孩子。”
賀銘遠站在天井處,狹長的眼眸猛的沉下來,下頜緊緊的繃著,闊步上前而去擋在門口,平靜的表情看不出什么。
“搜到了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和內(nèi)子要歇息了?!辟R銘遠淡淡的開口。
粗粗查了一圈見沒什么痕跡,帶頭的就趕忙感激著走了,出去還不忘說這趙女醫(yī)家人真不錯,跟趙女醫(yī)一樣心善。
他身后一片附和聲,如今清水鎮(zhèn)誰不說趙女醫(yī)人好醫(yī)術(shù)高明。
而之前開門的那個士兵,卻一直心神不寧,走前,忍不住再度回頭,原來趙女醫(yī)如此國色天香,這男人可真有福氣。
急著趕他們出去,要歇息。
怕是急著和趙女醫(yī)云雨之歡吧?
也是,要是他能有如此絕色的娘子,怕也是想要天天拉著行那檔子事兒,弄得她下不來床才好。
賀銘遠關(guān)上門,沒有直接去賀忠那里,而是等人聲逐漸遠去,才看一眼墻頭,再次確定那些痕跡被他剛才處理的一干二凈,才回到賀忠在的房間。
蔓兒在里面也聽著人都走遠了沒了動靜,趕緊穿好衣裳,下床給賀銘遠開門:“銘遠,怎么樣!”
賀銘遠大步走過去,拉著蔓兒進懷里,大掌撫摸她的背,“是安惠王府的人?!?/p>
賀銘遠心下思量萬千,不知賀忠為何忽然又去九皇子府上。
難道是先前那次九皇子突然回府,是京城來人了?
蔓兒不明所以:“這大叔跟九皇子有什么仇么?”
九皇子那家也不像什么壞人,蔓兒上次帶著他們夫妻二人相處了幾天,覺得他們?nèi)诉€是不錯的,只是跟她肯定不是一路人。
賀銘遠搖頭,卻是因不知為何賀忠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不去招惹九皇子,這次卻又過去,而安惠王府又為何防備如此之重。
忠叔做事早已愈發(fā)謹慎,這次卻重傷至此,可見安惠王府對外的防備。
“蔓兒,他還有多久能醒?”
蔓兒小手把醫(yī)匣合上:“快的話明天早上就能醒了吧,一會還是得去熬藥,不然他恢復(fù)的慢,你明個上山記得弄些肉回來,給他補補?!?/p>
蔓兒掰著手指頭說完:“但是也不用那么多,不然他沒錢給我們付藥錢和肉錢怎么辦呀?!?/p>
救人歸救人,蔓兒卻分的明明白白。
要求別人大夫慈心善心的同時,先想想自己做得如何,大夫若只憑好心,能不能過得下去。
賀銘遠原本凝重的心情被蔓兒逗樂,無奈摸了摸她的頭:“藥給我我去煎藥,你睡覺去吧?!保琧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