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會長,你真是天才啊,史無前例的天才,你知道你的藥意味著什么嗎?你這豐功偉績將載入史冊,整個世界都將因你而震動!”大廳里回蕩著滿滿的對歐春生的溢美之詞,而同時的,有人已經(jīng)意識到了此時正是討好歐春生的時機(jī)。于是,鐘家的一個后輩,將矛頭再次對準(zhǔn)了阮玉糖:“有如此前輩,真是三生有幸,阮玉糖,師門信物合該由歐會長掌管?!薄皩?,阮玉糖,請你交出師門信物,交于歐會長掌管!”“交出來!”“交出來......”一聲聲逼迫討伐阮玉糖的聲音匯集成了一聲高過一聲的聲浪,朝著阮玉糖逼迫而來。阮玉糖看去,果然歐春生唇角噙著笑容,正成竹在胸地看著阮玉糖。他就是想要天醫(yī)門的掌門信物,而現(xiàn)在,他要讓阮玉糖主動將信物交給他,并且是恭恭敬敬地交給他!人群中,看著所有人都在欺負(fù)媽媽,本來已經(jīng)快要偷偷挪到媽媽身邊的小布布,小嘴兒不禁噘了起來,她現(xiàn)在十分的不高興。司上將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沉了下來,他急切地在墨夜柏耳邊小聲道:“夜柏,神醫(yī)在哪里?現(xiàn)在只有神醫(yī)才能壓住歐春生的風(fēng)頭!”墨夜柏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而阮玉糖,這時也終于動了......但是突然的,一聲小白鼠的尖叫突然響了起來。那一聲尖叫,十分凄慘,透過話筒,直達(dá)在場所有人的耳膜。所有叫囂著的人們,突然就跟被摁下了暫停鍵一樣,他們呆立當(dāng)場,僵硬地扭動脖子,朝著臺上看去。歐春生也是不禁一愣,朝面前的兩個籠子里看去。只見,繼一聲痛苦的尖叫后,兩只小白鼠,突然人立而起,扭腰擺臀,搖頭晃腦,在籠子里一陣起舞?!斑@......”有人吞咽了一下口水,驚愕萬分地看著籠子里那兩只小白鼠。歐春生也是懵的。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只小白鼠依舊在不斷地起舞。終于有人弱弱地道:“這該不會是藥物的副作用吧......”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是臉上卻都流露出同樣的神色。歐春生的臉色一變再變,一時間竟也不知如何是好......這樣的情況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料。而誰也沒有注意,在人群中,一個小姑娘攤開的手心上,有一只粉色的蝴蝶正在翩翩起舞。若是細(xì)看,便會發(fā)現(xiàn),那兩只小白鼠跳舞的動作,和這只粉蝴蝶的一模一樣。阮玉糖也愣了愣,但是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什么。她的目光在人群中仔細(xì)搜索,果然,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人群中的老爺子老太太,以及他們身邊的布布。布布的手心里,那只粉蝴蝶正在起舞。阮玉糖頓時哭笑不得。不過她現(xiàn)在心里跟明鏡似的。她似笑非笑地看向歐春生,語氣明顯嘲諷地問道:“歐春生,你敢說,這不是藥物的負(fù)作用嗎?”歐臉色臉色一變,眼神一冷,寒聲道:“阮玉糖,你別信口開河!”阮玉糖冷笑一聲,嘲諷地環(huán)視大廳,放聲道:“這世上,根本 就不可能存在什么起死回生,返老還童,諸位都是堂堂帝國的大人物,沒想到居然也會相信如此荒謬的話。”二更到啦,以為今天能讓歐春生下臺,結(jié)果還是沒寫完,要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