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但是如果讓其他人來,成功率可能連百分之一都沒有?!卑浊淝鋱远ǖ恼f,現(xiàn)在的醫(yī)生大多學(xué)的都是西醫(yī),燕凝安的這個病,可能他們連怎么治都不知道?!澳亲?,我們現(xiàn)在去安安的病房?!睉?zhàn)墨深不再猶豫,直接帶著白卿卿去安安的病房。病房里,燕凝安昏睡在床上,瘦瘦弱弱的女孩,此刻渾身插滿冰冷的管子,呼吸都在漸漸的微弱起來。燕靜宜正用手機刷著微博,看到戰(zhàn)墨深進來,忙擠出幾點眼淚,作勢想要撲倒在戰(zhàn)墨深的懷中,只是當(dāng)她看到戰(zhàn)墨深身后的那個人時,所有動作都僵住。“白卿卿,你,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應(yīng)該在警局嗎?”燕靜宜見鬼了似的說,難道榕城的那些警察那么不中用嗎?連個小女生都抓不住。“白卿卿是我從警察手里要來的,讓她來治安安的病?!睉?zhàn)墨深解釋道。燕靜宜一聽白卿卿要來治燕凝安,情緒立刻激動起來:“憑什么讓她來治,她懂個什么,她有醫(yī)生執(zhí)照嗎?墨深,怎么你那么糊涂,我們安安就是讓她害的,就是吃了她送來的肯德基,所以變成那副模樣??!”“燕靜宜,你不要不**理,我和安安有什么仇,我有必要那么毒害一個小孩子?”白卿卿反問道?!霸趺礇]有必要,之前我們安安說你打她,所以讓你記恨在心!”燕靜宜一點都不退讓的說。“總之我是安安的母親,我有權(quán)利讓誰來治安安,不管今天是哪個醫(yī)生治,都不可能是你白卿卿!”燕靜宜堅定的說。白卿卿有些為難的看向戰(zhàn)墨深?!澳銈儼阉??!睉?zhàn)墨深看都不看燕靜宜,之所以能和燕靜宜成為朋友,那都是因為燕凝安,要是燕凝安不在了,那燕靜宜也沒有在的必要。幾個保鏢直接將燕靜宜拉走?!澳銈儜{什么拉我走,燕凝安是我生的,她的一切都是我說的算!”燕靜宜不斷的掙扎著,但是根本沒有半點用?!鞍浊淝?,我真的很好奇你能用什么辦法治好安安。”燕正青開口說道,對于這個外孫女的生或者死,他一樣不在意,反正就是一只拖油瓶而已,有什么可值得擔(dān)心的,死就死了,哪怕死了都別想上他們燕家的族譜!白卿卿不理燕正青,轉(zhuǎn)而開始給燕凝安把脈。幾分鐘后,白卿卿神色沉重的開口道:“我需要一副金針,然后需要你們都回避?!薄皠e人都可以走,但我不可以,我必須親自看你施針!”戰(zhàn)墨深要求道。“那好吧,但是你不能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不能打擾到我。”很快一副金針擺在白卿卿的面前,白卿卿解開燕凝安的衣服,拿起一枚金針,精準的摸準穴位,然后扎下去。那些動作看著簡單,實則非常難,需要把握力道深淺,短短幾針下去,白卿卿的額頭上全是冷汗。一分鐘,三分鐘,三十分鐘后,戰(zhàn)墨深看著燕凝安的臉色從蒼白到紅潤,但是現(xiàn)在漸漸紫紅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