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她是你的朋友嗎?”小男生好奇的問。
“才不是呢,媽媽我可不想和她做朋友,因為她啊,不配!”喬槐笑著說道,她可是記得五年前,她好心說想要和她做朋友,可她是怎么奚落自己的,只怕那個時候的白卿卿也想不到有一天風(fēng)水會輪流轉(zhuǎn)吧?
白卿卿懶得和她計較,她感興趣的是喬槐身邊的男生,這個男生瞧著和她的三個孩子差不多大,最詭異的是他喊喬槐媽媽,可是白卿卿記得喬槐已經(jīng)是個寡-婦了啊。
喬槐看出來白卿卿心中的疑惑,她開口道:“是我和盛笠生的,怎么樣,這個孩子是不是很像我們兩個人?很多人都說他的耳朵像極盛笠?!?/p>
“開什么玩笑呢,你和盛笠?你們可是叔嫂關(guān)系!許念才是盛笠的妻子!”白卿卿反駁道。
“許念?這個名字也是很久都沒有聽到了,白卿卿你的消息太不靈通了,許念早在四年前就離開京都了。”喬槐幽幽的說道。
“你對許念做了什么?”白卿卿質(zhì)問道,當(dāng)初她就絕對這個女人不安好心,但是她想著許念也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應(yīng)該是可以降服的住她的,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和她想的有出入。
“不是我對她做了什么,而是盛笠對她做了什么?!眴袒崩湫χf道。
“媽媽,不要在聊天了,真無聊,我們買完玩具走吧?!毙∧猩粷M的說道。
“嗯?!眴袒敝噶酥赴浊淝涫种械耐婢?,開口道:“給我把這個包起來,我要了。”
“兩位女士,這個玩具只剩下兩個了?!睂?dǎo)購有點為難的說。
“這個是我先看中的!”白卿卿攥緊手中的玩具,不肯松開。
“我出兩倍的價格,我要這個玩具。”喬槐命令道,她要向白卿卿證明,她可不是從前那個任她罵,無權(quán)無勢的寡-婦了。
白卿卿挑眉看向她,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如以往,永遠(yuǎn)都是一副暴發(fā)戶的模樣,只能說盛笠的眼神實在是不太好吶。
白卿卿清清喉嚨,開口說道:“這個禮物是戰(zhàn)墨深讓我買的,他說他要送給承鉉,你們確定要和我搶是嗎?”
喬槐一愣,這個女人居然搬出戰(zhàn)墨深來,那位現(xiàn)在可是京都的王,誰敢招惹他呢!
一旁喬槐的兒子聽到承鉉的名字,弱弱的問道:“是戰(zhàn)承鉉嗎?”
“對呀,就是戰(zhàn)承鉉小朋友。”白卿卿點頭說道。
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那個小男生連忙搖頭擺手的說道:“那我不要了,我不要這個禮物了!”
上一回,他可是讓戰(zhàn)承鉉戲弄的不輕,從此見到他都想繞路走。
“兒子!你怕什么!說不定她是騙你的!而且你的爸爸可是盛笠,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喬槐覺得兒子不成器的說道。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吶?!卑浊淝湔f著直接拿出了手機。
喬槐眼看著她要打電話了,也有點害怕起來,戰(zhàn)墨深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住的,她跺了跺高跟鞋,道:“算了,這個玩具也沒有什么好的,我們走,不和她一般的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