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正要跟女子解釋?!鞍~~!救命啊?。?!……”不等黃昊說完,女子便大聲尖叫呼救。黃昊頓時懵了,24年母胎單身的他,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他一個箭步?jīng)_到床邊,一把捂住女子的嘴?!皢鑶鑶琛迸拥暮艟嚷曇菜查g變成了“嗚嗚”的低悶聲。她心如死灰,表情也瞬間由剛才的恐懼變成了絕望。她抽泣著,豆大的眼淚流了下來,落到了黃昊手上。“你別叫?。∥也粫δ愕摹秉S昊急切地解釋。但根據(jù)現(xiàn)場情況看來,具體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己非常清晰。女子停止了抽泣,呆呆地看著眼前這熟悉又陌生的人。熟悉的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施暴者的臉。陌生的是和昨晚粗暴蠻橫對待自己的他,簡首判若兩人。“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你別叫可以嗎?”看著黃昊真誠無害的眼神,女子茫然地點點頭。黃昊輕輕地松開手,這才看清了女子容貌。女子確實算得上中州省,乃至大華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女。她高束著丸子頭,垂下的幾縷亂發(fā),輕撫著些許蒼白而又略顯憔悴的小臉。水盈盈的雙眸,因為流淚而浸潤了長長的睫毛。兩條淚痕在淡淡妝容的臉頰上,輕輕劃下印記。淡淡的粉色口紅也像被野狗啃食過一般,有些凌亂地分布在唇邊各處。“情況可能很復(fù)雜,但是你一定要聽我解釋,相信我,我對現(xiàn)在的情況很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信嗎?”黃昊一臉無辜地看著女子,攤開雙手,擺手示意周邊凌亂的環(huán)境,弱弱地說。本來是很真誠的一番肺腑之言,此時在渾身上下只穿內(nè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