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孩子,她一定要奪回來的。
不管孩子父親是誰,她才是孩子的生身母親。
蘭沛然點燃了一根煙,靜靜的看著她。
蘭維維廢話也不想多說,直接說道:“我會讓律師找你交涉,孩子是我生下來的,我不會放棄撫養(yǎng)權(quán)?!?/p>
面對蘭維維的直接,蘭沛然早有已經(jīng)想到了,抽了幾口煙也沒多說。
而是選擇了岔開話題。
他說:“你知道姑姑為什么被警察帶走嗎?”
蘭維維抬起頭看向他:“為什么?”
蘭沛然笑的一臉自嘲,道:“到這個時候了,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其實,你我就是蘭榕瑾的一個棋子罷了。她想要的不光是白家,還有蘭家,她的野心大的超出你的想象!”
“……”
蘭沛然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蘭維維,繼續(xù)問道:“那你知道,當(dāng)年她是怎么嫁進(jìn)白家的嗎?”
“……”
蘭維維看著她,眼中疑惑叢叢。
蘭沛然說:“蘭榕瑾當(dāng)年為了嫁入白家可下了不少的血本。那個時候雖然你我都還小,但有些事是我親眼目睹?!?/p>
“什么事?”蘭維維問。
“我一直不敢說出去,是怕被趕出蘭家。蘭家給了我一切,給了我優(yōu)渥的生活,我不想離開這里?!碧m沛然說道。
蘭維維的臉色發(fā)白,手指微微顫抖,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伸出手去握住滾燙的咖啡杯。
“那個時候,蘭榕瑾和一個蘭氏公司里的職員談戀愛,已經(jīng)談了幾年。但據(jù)說那個職員最后死了,你知道是怎么死的嗎?”蘭沛然盯著蘭維維問道。
蘭維維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卻問道:“怎么死的?”
蘭沛然笑了:“和蘭榕瑾出游,跌落山崖?!?/p>
蘭維維一個不穩(wěn),將身前的咖啡杯打翻,咖啡留的到處都是。
有服務(wù)生走過來,被蘭維維拒絕在了幾步之外。
她自己起身,拿出紙巾將身上的咖啡擦了。
重新坐回座位上,蘭維維抬起頭,問道:“是姑姑做的?”
蘭沛然笑:“還能有誰?”
蘭維維不再說話。
蘭沛然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那個時候,其實我并不清楚這些事情,是因為一次夜里,我起床上廁所,在她的臥室門口聽到她自己說的?!?/p>
蘭沛然的確有偷聽的習(xí)慣,從小就自卑的他,深怕家里的任何一個人會不喜歡他,盡量討大人們的喜歡,所以,他會經(jīng)常去偷聽別人的講話,試圖從他們嘴里得到對自己的印象。
蘭榕瑾的事,他也是偷聽來的。
當(dāng)時蘭榕瑾還年輕,夜里回來的匆忙,整個人的臉都是白色的。
她驚嚇不輕。,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