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呼吸一滯,猛地站起來,“你把自己親妹妹送去馬強的床上?!”溫禮止看著唐詩這種行為,冷笑著,“有什么奇怪嗎?我沒有強迫她,我和她說了,你愿意你就出面。.shumeng她既然答應了,卻做不到,這算什么,當了賤人還要立貞節(jié)牌坊嗎?”唐詩說話聲音都在發(fā)抖了,“我有點……無法認同你的觀點,畢竟血濃于水,您……您怎么能把自己的妹妹,送去那種男人……馬強的手段你不知道嗎?”溫禮止反問一句,“什么手段?男人對待女人床上也就那幾種——”“他有性虐待癖好!”唐詩忍無可忍,強行壓制著自己內心的恐懼和陰影,把話說了出來,“你應該能查到,我……我之前的經(jīng)歷,難道,沒人告訴過你,馬強有這種無恥骯臟的愛好嗎?你把自己妹妹送上去,你沒想過她會被馬強虐待得多慘嗎!”唐詩是半路被薄夜救了,所以收到的身體上的傷害并不多,但是那種精神上的侮辱足夠讓唐詩揮之不去,這已經(jīng)是陰影了。
那么當時的溫明珠,被自己親哥哥送上馬強的床,被虐待,又無人來救,那種情況下,她該有多絕望呢?唐詩根本無法想象溫明珠承受過什么,一定比她還要慘烈。她的話,讓溫禮止的瞳仁緊縮了幾分。
“你說什么……?”溫禮止感覺自己的聲音干澀得不像是自己的,“馬強……他,他有這種癖好……”接下去的話他說不出來了,忽然間想起來那天半夜,有人抱著衣衫凌亂渾身紅腫的溫明珠回來,一腳踹開了溫家大門,心疼無比得把她放在沙發(fā)上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溫禮止說了什么呢?他說,“要去勾引馬強也是你自己的決定,半路又找人把你救回來,你裝什么清高啊溫明珠,不要臉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溫禮止猛地攥緊了手指,想到自己之前的行為,忽然間有點喘不過氣。
正巧這個時候,助理從外面進來,伏在溫禮止耳邊說了什么,男人忽然間瞇起眼睛,“嗯,我知道了?!碧圃娚詈粑豢跉猓]上眼睛又重新睜開,這才面對著溫禮止,繼續(xù)說道,“所以……溫先生,馬強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明珠真的是你的妹妹,那么她一定……受到過傷害?!睖囟Y止的聲音有些低沉,“我明白了,今晚我?guī)愠鱿幌峦硌?,我們正好探探馬強的口風,合作可以,不過——”男人的眸光里閃現(xiàn)殺意,“你救薄夜就好,我要馬強這個人,這樣分配,沒有什么意見吧?”唐詩咧嘴,露出一個酷似薄夜的冷笑,“巧了,我也想讓馬強落自己手里?!薄澳氵@模樣倒挺像薄夜的?!睖囟Y止做了個簡短的點評,“令我吃驚,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氣魄。”“謬贊了,倒是溫先生的手段也令我覺得吃驚,能把自己親妹妹送上別的男人的床……”唐詩笑得完美,倒是把男人里里外外貶了一通,“這讓我有點想見見你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