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
莊園內(nèi),看著儀器的白人護(hù)士,驚喜的喊出了聲:“醒了,醒了,國王醒了,而且心跳心律都恢復(fù)正常了!”
聞言,正往這邊走來的希雅立刻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我看看?!?/p>
晚一步過來的褚清淺走過來,看了下赫伯特的體征,又給他把了把脈。
松了口氣道:“沒事了?!?/p>
營養(yǎng)液還在滴滴滴的輸著,赫伯特醒過來的那一刻,希雅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握著他的手,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
赫伯特睜開了眼,臉色還有些蒼白,可還是抱著妻子替她擦淚。
希雅一把就抱住了男人,心里到現(xiàn)在都在后怕。
“太好了,你沒事了。”
“我這是怎么了?”
赫伯特只知道自己當(dāng)時睡過去了,至于后續(xù)發(fā)生了什么他完全沒有印象。
“是雷特帶回來的那個女孩救了你?!?/p>
希雅流著淚把褚清淺這幾日的辛苦告訴了丈夫,心里更加的想要報答褚清淺。
“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赫伯特醒了嗎?”
厲衍邢剛處理完國內(nèi)的會議,還不知道赫伯特醒了的消息。
褚清淺靠在他肩上,耳邊是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回房間去好好休息一下,回國的事情不著急,醫(yī)院那邊我有讓人時刻注意”?!?/p>
“不用了,讓我靠一會兒就好?!?/p>
“好。”男人笑了笑,帶著咳嗽。
一瞬間,褚清淺又抬起頭坐直了身體,又想起了他之前在國內(nèi)那風(fēng)吹病倒的柔弱,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你之前的脆弱是不是裝出來的?”
“怎么突然這么問?”男人抬眸,一雙深邃的眼對上她的瞳孔。
褚清淺盯著他的眼睛,戲謔道:“你那身手不應(yīng)該是病弱之人,我可沒見過病人身手那么行的?!?/p>
“淺淺,你還不知道我行不行?”男人的笑意加深:“在國內(nèi)時確實需要藏拙,我父母的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我身體里的毒素又是誰下的,這一切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必須小心一些?!?/p>
褚清淺聞言,一下子就明白了。
A市雖然是在自己的國家,可是他們四周是不是潛伏著敵人還不得而知。
國內(nèi),厲平川家的客廳里,此刻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厲平川正在寫字。
“先生,厲衍邢還在國外,我們?yōu)槭裁床滑F(xiàn)在就動手?”厲平川換了一張紙:“你以為他不會留后手嗎?我那侄子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對付,他不在國內(nèi),眼線可是不少的,現(xiàn)在動就是自亂陣腳?!?/p>
“你先出去吧。”
助理離開了,厲平川把手里的字寫完,隨后進(jìn)了書房。
踱步走到了書架面前,挪動了最左邊的一本書。
隨之,咔噠一聲。
書架動了,往兩邊退開。
助理都不知道這書房里還另藏玄機(jī)。
走到書架后面的房間里,從柜子里找出一個盒子,盒子里放著一沓厚厚的照片,照片泛黃,邊上好像還有早就干涸的血跡,盒子最深處還有一個瓷瓶,瓷瓶里已經(jīng)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