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道只剩下了最后的兩個彎道和一條長約300米的直線賽道。
翻盤是不可能翻盤了,除非有奇跡發(fā)生,顧文的車手發(fā)生意外,可即便是發(fā)生意外,也必不可能阻止他拿下第一名。
“完了完了!”
“咱們要輸了!”
趙武氣得已經(jīng)捏緊拳頭,準(zhǔn)備安排人去動手。
可就在這時,位于前方的這臺車子突然在漂移入彎時發(fā)生車胎baozha,車子被直接炸翻出車道,壓在了圍欄之上。
幸福來得太突然,給陳大東這邊的人看得集體懵逼。
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而在賽道上,董斌洋因為距離了對方有幾百米的距離,所以除了隱約聽到一聲baozha外,倒并沒有什么感覺。
他全神貫注的進行漂移入彎,然后直線加速,途徑最后一個彎道之時,才是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車子已經(jīng)翻了出去。
可這時候的他想要再停下已經(jīng)來不及,只剩下最后一小段直線路,他根本不可能把車停下,除非他的車子也跟著baozha。
就這樣,他帶著沉重且復(fù)雜的心情,把車開過終點。
“贏了?”
“我們贏了?”
“太好了,我們贏了!”
陳大東這邊,所有人都高興的揮舞拳頭,就連葉天都沒忍住握了握拳,沒想到他第一次看賽車,就看到了那么多的事故,果然賽車是一項很危險的運動。
可以說,整個現(xiàn)場最淡定的莫過于陳大東本人。
因為這是他一早就安排好了的。
他早就將對方幫忙整備車子的人員買通,在車子上做了手腳,而且連車手也已經(jīng)被他收買,顧文拿什么跟他贏?
就算董斌洋反水,他也一樣可以做到有恃無恐。
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他別的本事沒有,這方面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
這一刻,趙武也終于明白過來,為何剛才陳大東會說,不到最后一刻,輸?shù)娜宋幢鼐蜁撬麄儭?/p>
“混賬,你們到底是怎么整備的車子,為什么會爆胎?”
顧文這邊,他大發(fā)雷霆,沖著整備組的眾人一番叱罵。
明明都要贏了,卻因為一個爆胎,而輸?shù)舯荣?,這讓他如何不氣。
“這跟我們沒關(guān)系啊文哥,或許是山路上面有什么東西導(dǎo)致的爆胎也不一定?!?/p>
“是的文哥,爆胎的可能性有很多種,比如說胎壓發(fā)生異常這些都有可能。”
幾人先后開口,分別將事先想好的說辭逐一說出來。
現(xiàn)在輪到看他們演技的時候了。
“你們現(xiàn)在給我說這些有用嗎?”
“比賽已經(jīng)輸了,我拿不到地皮開發(fā)權(quán),你們要負(fù)主要責(zé)任!”
“來人,給我把他們幾個帶到后面去做了!”
憤怒至極,顧文大手一揮,就欲將幾人給殺掉。
可陳大東卻好巧不巧,來到了此處。
“哎呀顧文老弟,你何必那么大火氣呢?!?/p>
“在我的地盤上見紅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