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弱弱地舉手說:“悠悠姐,我沒有?!薄澳阕顭┤?!”米悠生氣的說完,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滿桌子的菜,每一個想吃的,又看著剩著不多的蛋糕,她嘆了口氣,叫來明白二人組,讓他們吃了。吃過后,米悠從餐廳出來,想出去溜溜食。二月底了,天還是冷,米悠裹著棉服,走在車來車往的街邊。看著一輛輛車從身邊閃過,她腦海里不禁回憶起和銘哥之前的點點滴滴。雖然與他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太長,可自己到底也是投入真感情了的,哪能說抽身就抽身?她看著像個渣女,實際上,只有喬沅夕和容上歌最了解自己,就是個戀愛腦。走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小明又像個婆婆似的在后面對她說:“悠悠姐,咱往回走吧,晚上太冷了?!泵子破鋵嵰怖淞?,可她就是心底有股氣,倔強著不想回悅銘匯??珊竺孢@倆跟屁蟲,也著實不能讓?;厝サ穆罚子坡犃诵∶鞯脑?,坐車回去了。進了悅銘匯,米悠問大堂經(jīng)理:“銘哥回來了嗎?”“沒?!苯?jīng)理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米悠輕點了一下頭,之后朝點題走去?;亓俗约旱陌g,她走的有些累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心情很糟糕。突然,門外有人敲門,不出所料的小明聲音再次響起:“悠悠姐,給您按摩洗澡的人來了,可以進去嗎?”米悠聽著,懶懶的不想說話。兩三分鐘后,小明的聲音再次響起:“悠悠姐,你睡了嗎?可以讓按摩師進去嗎?”“悠悠姐,你在不在?我讓按摩師進去了?!蓖饷娴娜嗽囂降赝崎_了門,當看到米悠直挺挺的躺著的時候,小明和按摩師都嚇了一大跳,三步并作兩步的朝床邊走去。當看到床上的米悠睜著大眼睛,空洞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的時候,樣子有些可怖,嚇得倆人又是“嗷”的一聲大叫。小明更是伸出手指在她鼻端下試探鼻息。米悠眼珠一動,斜看著他,打掉了他的手?!坝朴平悖銍標牢伊?!”小明說完,嘿嘿一笑,“按摩師來了?!泵子蒲劬ο骂戳艘谎?,“知道了?!毙∶鬓D(zhuǎn)身對按摩師交代兩句,出去了。米悠翻了個身,蜷蜷著身子,心中嘆息:“銘哥對孩子真的好在意啊,如果這份在意,因為有自己的原因,那該多好?!便逶『?,按摩師給米悠輕輕按摩著,她問:“這樣按摩可以流產(chǎn)嗎?”按摩師解釋說:“悠悠姐看,我們會避開那些穴位,對孕婦的按摩,只是保養(yǎng)的作用?!泵子菩闹忻?,想要流產(chǎn),又不舍得流產(chǎn)。晚上一個人躺在大床上,空蕩蕩的,感覺房間里也很冷。她下床,去柜子里拿出一條厚的被子來蓋上,這才感覺暖和了些。她沒給陳柏銘發(fā)消息,知道他在陪著沈婳,兩人看來是好了,自己出局了。要不是突然有這個孩子,可能她出局的樣子會更難看。米悠睡到半夜,被渾身的燥熱給難受醒了,她感覺身體到身體的不適,知道自己這是發(fā)燒了。她從枕邊拿過手機,給陳柏銘打了過去,那邊一直是忙音,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