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端著一個精致的小蛋糕,邊吃邊緩緩走到馬小玲面前。他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輕聲說道:“姐姐,媽咪,爹地,你們看,這里的小蛋糕可好吃啦!你們也可以嘗一嘗的?!?/p>
藏色散人端起手中精致的酒杯,輕輕搖晃著里面的美酒,淺嘗一口后,臉上浮現(xiàn)出滿足的笑容。她溫柔地看著魏嬰,輕聲說道:“阿嬰,這可是媽咪的最愛哦!要不要嘗嘗這個,味道真的很不錯呢?”
魏嬰聞言,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母親手中的酒杯,好奇地問:“媽咪,看起來好好喝的樣子。”
藏色散人笑了笑,將酒杯遞到魏嬰面前,讓他聞一聞酒香。魏嬰湊近酒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露出驚喜的表情:“哇,好香??!”
藏色散人笑著摸了摸魏嬰的小腦袋,溫柔地說:“來,阿嬰嘗一口。”魏嬰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頓時覺得一股醇厚的味道在口腔中散開,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砸吧砸嘴,開心地說:“真好喝!”
一旁的魏長澤看著這一幕,也笑了起來,他伸手揉了揉魏嬰的頭發(fā),無奈的笑著說:“好了,你還小,嘗一口就行了,阿嬰,還有很多其他美味的食物呢,你可以慢慢的吃?!?/p>
馬小玲看著魏嬰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溫柔地回應道:“你呀,真是個調皮的小家伙!”
魏嬰自然明白姐姐說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并不在意,反而調皮地沖馬小玲做了個鬼臉,然后憤憤不平地說:“他活該!那家伙一身孽障,就該受到懲罰!”
藏色散人在一旁隨聲附和道:“可不是嘛,咱們對他也太心慈手軟啦,至少還活著?!?/p>
復生站在一旁,滿臉狐疑地聽著他們的交談,眨巴著眼睛,一臉茫然地插嘴問道:“魏嬰,你們說的到底是誰呀?我怎么完全聽不懂呢?”
魏嬰見復生一臉迷茫的樣子,趕忙朝他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復生見狀,十分乖巧地移步到魏嬰身旁。魏嬰見狀,微微俯身,將嘴唇貼近復生的耳朵,輕聲細語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復生聽完后,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大大的,簡直能塞下一個雞蛋,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失聲叫道:“什么?他竟然敢打珍珍姐的主意,他在找死嗎?”
魏嬰看著復生那副驚訝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不緊不慢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死對他來說,實在是太便宜了。只有讓他繼續(xù)茍延殘喘地活著,他才能真正地感受到痛苦和折磨,這樣才能算是對他的懲罰,也才能讓他真正地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所以啊,你瞧,這不就是他應得的報應嘛!”
話音未落,魏嬰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么,猛地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大廳門口,沉聲道:“他來了!”
幾人聽聞魏嬰的話語,紛紛將目光投向門口,只見山本一夫面帶微笑,身后緊跟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碧加,緩緩的走進了酒會。
山本一夫走到阿肯面前,眼神交匯的瞬間,阿肯便心領神會,他連忙回答道:“來了,在那邊。”說罷,阿肯用手指向了珍珍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