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忘,”江澄抱著胳膊,挑眉道,“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姐的朋友,我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你?!薄八浴彼呓诵?,蕭筠下意識的后退?!澳阋墒裁??”江澄說,“所以我覺得,這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笔掦薜奶栄ㄍ煌恢碧?。她活了二十幾年,交往過的男人十個手指也數(shù)不過來,怎么偏偏在這小子面前被撩的心慌意亂,像個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我不去,”蕭筠深吸了一口氣,強作鎮(zhèn)定,“我應(yīng)該有拒絕的權(quán)利,是吧?”“那我去跟我姐說?!薄罢咀?!”蕭筠慌張的叫住了他,“你要跟你姐說什么?”江澄似笑非笑,“你緊張什么???”蕭筠咬牙切齒,“你要是敢把在F國的事情跟你姐說一個字,別怪我翻臉?!薄澳羌戮退闶俏医阒懒?,也沒什么吧?”“你閉嘴?!币惶岬竭@件事,蕭筠就悔不當初。如果江晚安知道自己閨蜜在國外睡了她當做眼珠子一樣寶貝的親弟弟,還把他當成公關(guān)少爺付了錢,那不得扒了自己的皮么?也怪自己,那晚喝多了,被人下了藥,意外走錯了房間??粗文菑埿『傄粯咏圃p的面孔,蕭筠一把拿起那張音樂會的門票,憤憤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另一邊。蘇映雪被蕭筠的保鏢丟出了別墅區(qū),渾身濕漉漉的站在大街上,路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她遮著臉一路躲著人走,好不容易到了沒人的地方打了個電話出去?!拔梗烤扒?,是我?!彪娫拕偨油ǎ憧拊V起來,“景卿,奶奶讓我去你家里給你送點東西……”她把自己被蕭筠的保鏢欺負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試圖博取薄景卿的同情,過去的這三年里,薄景卿身邊狂蜂浪蝶從來都沒少過,哪次不是她去解決的,而薄景卿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等她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映雪,你越界了?!碧K映雪猛地一怔。薄景卿的語氣冷漠極了,不耐道,“以后不要再去我家,那兒不是你該去的地方,從前不是,以后也不是?!碧K映雪不甘心,“江晚安住在那兒我認,可那個模特她憑什么?”“我勸你不要招惹蕭筠?!薄盀槭裁??”薄景卿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而蘇映雪雇傭的那兩個打手也剛醒了,找了過來。其中一名急匆匆地趕來,“蘇小姐,弄錯了,那個蕭筠不是薄總的新交往的女人,她是皇庭集團的大小姐?!碧K映雪臉色一變,瞪著說話的男人道,“為什么不早說?”白跑了這一趟不說,還被羞辱的狼狽不堪,現(xiàn)在還惹怒了薄景卿?!拔摇乙彩莿傊??!碧K映雪氣的臉色發(fā)青,“真不知道蔡姨養(yǎng)著你們有什么用?!边B這種事情都沒調(diào)查清楚就來跟她匯報,現(xiàn)在好了,得罪了這么一個大人物?!安粚?,她為什么住在景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