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看了眼旁邊的閆署長,眉頭瞬間皺成一團。李不語叫他過來,該不會就是因為這個不開眼的東西惹到了李不語身上吧!他前幾天就已經(jīng)囑咐過這些人,封天戰(zhàn)尊已經(jīng)來了江都,讓他們收斂一些,這些人還當真是一點不知死活?!疤卮笕?,你幫我求求尊上,讓他饒我一條命??!”閆署長見太守過來,一把抱住了太守的大腿,鼻涕跟眼淚全都抹在了太守的褲子上?!拔乙彩菬o意沖撞了封天戰(zhàn)尊,太守大人,您跟我們老大也是十幾年交情,你可不能......”“閉嘴!”太守一腳將閆署長踹開,厲言警告一聲,額頭上冷汗瞬間冒了出來。閆署長這狗東西自己找死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要帶上他。什么叫他跟閆署長老大十幾年交情,這話怎么聽都像是他在包庇閆署長肆意妄為。太守單膝變成雙膝跪地,頭低的更低了,“尊上,是我管教不到位,任憑尊上處罰?!薄暗铱梢詥栆宦曌鹕?,是因為什么事情嗎,這樣我也好有個判斷,也更好處理。”太守詢問一聲,目光看向邊上的閆署長,此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太守心中想著,如果閆署長真只是沖撞了李不語,那他去開口求情也不是不行,一點小摩擦,想必封天戰(zhàn)尊也會賣他這個面子?!耙膊皇鞘裁创笫拢褪撬馍{(diào)戲我老婆,我出手教訓一頓,他想要我把我老婆拱手送上順帶要了我的命而已?!崩畈徽Z說完,太守差點一個不穩(wěn)趴在了地上。李不語說不是什么大事,這明顯就是氣話了,這事還不大?這是要捅破天的事情了!閆署長的外甥調(diào)戲李不語的老婆,閆署長過來沒有道歉就算了,還出言威脅李不語,這都不止是作死了,簡直就是嫌命太長。太守惡狠狠的看著閆署長,那目光恨不得把閆署長給活活吞掉,閆署長干了這種事居然還想要他求情,還敢把他也綁到一條繩子上,這不是要他命嗎!“尊上,閆署長以下犯上,更是徇私枉法,我建議,就地槍斃!”太守五體投地,大聲說著,生怕李不語遷怒到他,半點不敢抬頭。李不語看著匍匐在地上的太守,從捕快手里拿過槍,“可以,那么你來執(zhí)行?!碧赜行┛只诺目粗f過來的槍,顫抖著手不敢去接,他只是一介書生,哪能干得來sharen的事情?!安唤??”李不語皺著眉頭,“你知道我今天叫你來,是因為什么?”“屬下不知。”太守搖了搖腦袋,李不語的心思,他哪里敢去胡亂猜測?!耙驗?,他是你的人?!崩畈徽Z就這么看著太守,“你的縱容,導致他敢如此猖狂,身為執(zhí)法者心中都敢沒有一個法字。”“也因為你的縱容,導致這個chusheng縱容他外甥亂來,導致不知道多少女生毀了一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