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的始末,薄君瀾眼神一暗。他們酒莊的酒是不可能存在問題的,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惡意的商業(yè)競爭,說不定就是某個對家在給他使絆子。不過,即便現(xiàn)在情況對于他十分的不利,還是有辦法的?!凹热凰麄兌荚趹岩稍蹅兙魄f的食品安全問題,那就安排董事會舉行新聞發(fā)布會,公布臻醇酒莊流水線制作的工作流程,讓他們自行甄別一下咱們的酒質(zhì)量到底有沒有問題。”齊遠領命而去,但不過一會,他就再次把電話回撥了回來。“薄總,我剛才聯(lián)系了董事會的老總們,但他們沒有一個人愿意出來主持新聞發(fā)布會的事情?!薄耙粋€人都沒有嗎?”齊遠也很無奈:“是的,薄總,你不在公司這里就是群龍無首的狀態(tài),股東們都不愿意干這種領頭的事情?!薄罢媸且蝗簭U物!”薄君瀾暗罵一句,隨后無奈說道:“行吧,我今天就去泉城,把私人飛機的航線聯(lián)系好吧!”掛斷了電話,薄君瀾又走進了病房。跟寧悠姝簡單的說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之后,薄君瀾有點歉然的說:“悠姝,對不起啊,我本來是想陪著你一起回去的,但現(xiàn)在的情況我只能先去處理那邊的事情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讓齊遠把專車給你安排好的?!薄皼]事的,我自己也可以的,你那邊有事情你就先去忙吧!”寧悠姝表示了理解,這讓薄君瀾的心里更加柔軟,他再三保證了自己會盡快回來之后,又不舍的親了寧悠姝好幾口,這才啟程回去泉城處理事物。薄君瀾離開的第二天,寧司禮就給寧悠姝打來了電話?!坝奇?,清明節(jié)祭拜,你準備怎么回去???”寧司禮問。寧悠姝本來想說已經(jīng)準備好了車子,但轉(zhuǎn)念一想,好像自己回去是有點奇怪,便又把涌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案?,我還沒想好怎么回去呢!你是開車回去嗎?能捎帶我一程嗎?”電話那邊幾乎是馬上傳來了回答:“行,那明天我就去醫(yī)院接你,咱們早點出發(fā),你也有時間干點自己的事情?!奔热皇遣鋭e人的車,寧悠姝自然是沒有異議的,當即就與寧司禮約定了明天出發(fā)的時間。次日清晨,寧司禮直接就把車開到了醫(yī)院門口,接了寧悠姝上車,兩人便一同朝著容城方向而去。路上,因為顛簸,寧悠姝馬上就感覺到了惡心。干嘔了好幾下,寧悠姝是活生生的把喉嚨里的嘔意咽回去。在這期間,寧司禮一直頗有耐心的拍著寧悠姝的后背,又是拿嘔吐袋,又是拿水遞紙。等到這股惡心的感覺終于消退,寧悠姝有點愧疚對寧司禮笑了笑:“哥,真的辛苦你了,不過你耐性可真好,以后也一定會是一個好爸爸的?!边@話本是緩和氣氛的話,寧司禮卻沒順勢一笑而過。他自嘲的勾勾唇角,收起手里沒用的紙巾,意有所指的說:“哪有什么所謂的好性子,不過只是喜歡一個人就要走到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