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現(xiàn)在呂梁城的兵馬就是各地調(diào)集的兵馬,戰(zhàn)斗力我們已經(jīng)看到了面對北魏大軍不堪一擊,若不是國公鎮(zhèn)守,恐怕此時呂梁城已經(jīng)被破城了,在調(diào)集各地兵馬無非是增添人數(shù),并沒有什么本質(zhì)的提高。
于世林否認了董平的話,董平的提議沒有任何的優(yōu)勢。
眾人在朝堂之上逐漸的爭論起來,有一部分人支持于世林的提議,有一部分則是反對于世林的提議。
諸位稍安勿躁。
光孝帝喊了一聲。
齊王你怎么看光孝帝問向一直不說話的周恒,他想要聽一下周恒能給出一個什么提議。
畢竟周恒一年之后的變化實在是巨大無比,南梁和荊州給了自己不少震驚,希望這一次也能給自己一個震驚。
父皇兒臣贊成左相的話。
既然問到了自己,自己就有一說一,自己贊成于世林的話。
你贊成于世林的提議
光孝帝再次問向周恒,仿佛是想要知道周恒這樣說的道理是什么。
每一個提議必須要有自己站得住腳的理由。
簡單啊,國破家亡,倘若呂梁城被攻破,北魏大軍可長驅(qū)直入,到時候大周危已,一個國家都快要滅亡了,留一個長安有什么作用
周恒笑著說道。
這個問題就是一個非常簡單地問題,長安才多大,大周面積有多大,不用藍田大軍在周恒的眼中這就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光孝帝點點頭,周恒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魯王你覺得這件事情該當如何
父皇兒臣以為不應該調(diào)集藍田大軍,藍田大軍乃是我長安的一個保障,若是藍田大軍不在,長安危已。
周怔的想法和周恒的恰恰相反,長安是國都,倘若國都都滅亡了,國家還有什么用。
而且長安有皇室,皇室的安全高于一切。
必須要保證皇室的安全。
如此說來你的意思是調(diào)集南境兵馬或者是從各地再次集結(jié)大軍光孝帝問道,既然周怔不同意調(diào)用藍田大軍,那么必然也是有自己的想法。
沒錯。
周怔說道。
父皇,兒臣以為此番我們和北魏大軍交手,不可急于求成,我們要打持久戰(zhàn),我們死守呂梁城。
周怔繼續(xù)說道。
馬上就要入秋了,北魏大軍此時攻打大周,無非是為了那一日三餐的口糧,從這一點上看北魏今年并不怎么理想,所以他們只要拖住北魏大軍幾個月就可以了。
但是魯王這個前提是我們必須要守住呂梁城。
周恒提出了周怔話的一個致命缺點。
他們現(xiàn)在的兵馬是無法守住呂梁城,一旦呂梁城破城,大周就會進入危機當中,所以周恒主張調(diào)集藍田大軍迎頭痛擊,將北魏大軍趕出大周的境地。
而不是在這里選擇大持久戰(zhàn)。
大持久戰(zhàn)變故太多,他們承受不起這樣的變故。
齊王多慮了,大軍主帥可是蘇望之,鎮(zhèn)國公乃是我大周戰(zhàn)神。周怔說道。
戰(zhàn)神也是需要依靠兵士來打仗,主要還是看兵力,我大周兵力差,就算是戰(zhàn)神也無濟于事。
周恒說道,這句話讓周恒想到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蘇望之就算是在厲害,在絕對的懸殊面前不可能有任何的優(yōu)勢。
自古以來雖然有一些以少勝多的戰(zhàn)爭,但那些都是需要一個契機,周恒自問此次他們大周沒有這樣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