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住手!你們有沒有搞錯(cuò)啊?”然而,還不等他動(dòng)手,人群中的沈月,不滿道:“人家好心治病,就算治不好,也不該怪罪別人吧?”“嗯?”轉(zhuǎn)頭一看,大漢沉聲道:“哪里來的臭丫頭,也敢管曲家的閑事?”“曲家怎么了?”“曲家就可以濫殺無辜了?”對于此,沈月是渾然不怕,挺胸道:“老爺子是中毒在先,和這一位楊醫(yī)生有什么關(guān)系?。俊薄澳銈冞@么厲害,怎么不去找下毒的人?反而責(zé)怪一個(gè)好心的醫(yī)生?簡直蠻不講理!”“你!”這一番怒斥,著實(shí)讓眾人意外,然而,卻也讓這大漢無話可說。曲家行走江湖多年,似乎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和他們說話。最起碼,在滄州地界是這樣!“臭丫頭!”“你TM活膩了!”然而,無話可說之際,大漢勃然大怒,松開楊智,直奔沈月沖了過來。“干什么?”對于此,沈月面不改色,沉聲道:“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huì),眾目睽睽之下,你還要行兇嗎?!”不得不說,這丫頭,還是太嫩了啊!或許,她的這一種想法,正是大部分普通人的想法。只可惜,對于曲家人而言,顯然不會(huì)這么想。因此,大漢徑直走過來,目光冰冷,五指如鉤,扣向了沈月的肩膀。而沈月,顯然是沒有料到,大漢真的敢動(dòng)手,一時(shí)間,竟然忘記了躲閃。啪!不過,在大漢的五指即將落下之際,秦淵抬手一巴掌,將他的手臂打開。“嗯?”“臭小子,又TM是你?”一看秦淵出手,大漢目露兇光,欲要再動(dòng)手?!靶辛?!”“再拖延下去的話,老爺子就真的沒救了!”對于此,秦淵不予理會(huì),一邊說,一邊將他推開一步,開口道:“老爺子的毒很古怪,先作用于神經(jīng),后作用于臟腑。”“他一開始施針,并沒有什么不對,錯(cuò)是錯(cuò)在了第二步?!薄岸?,大錯(cuò)特錯(cuò)......”“嗯?”秦淵一開口,眾人皆是一愣,而地上的楊智,也是立刻站了起來?!澳悖俊薄澳汩]嘴!”“你是什么人?也敢點(diǎn)評楊老師的針法?”“就是啊,還敢說楊老師錯(cuò)了?楊老師治病救人的時(shí)候,你還在尿尿和泥巴呢!”“......”然而,還不等楊智說什么,他的一群學(xué)生,立刻不滿的嘟囔了起來。也許在他們的心里,楊智就是權(quán)威,哪怕失敗了,他也沒有錯(cuò)?!昂撸 薄澳坛粑锤傻拿^小子,也敢指點(diǎn)江山?”一看眾人這么說,大漢也是勃然大怒,抬起拳頭怒喝道:“老子看你是活膩了!給我死!”話音落地,大漢的拳頭,直奔秦淵襲來!啪!臉色一沉,秦淵扣住了他的拳頭,沉聲道:“曲家人,好高的心氣??!”旋即,又回過頭,沖江雪開口道“老婆,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救,是這曲家人,不值得你去憐憫!”“我覺得,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走吧?!迸?!說著話,秦淵一腳把這大漢踹翻在地,轉(zhuǎn)身就要走?!八唬 倍藭r(shí),楊智終于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驚呼道:“小兄弟,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