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嗎?”,霍行之抽出雙手揉捏在我胸前的兩個峰巒上,像在揉兩坨活面。
“一只手都握不住了”,胸前的白兔被他揉捏得變成了粉紅,兩個圓點更凸起得厲害。
“要,要!”,我的聲音發(fā)顫,雙腿已經(jīng)軟得不成樣子了。
霍行之解開褲帶,內(nèi)褲早就被頂?shù)孟駛€小帳篷。
他抱起我從餐廳到了沙發(fā)上,掏出身下的巨器,跪在我的腿前。
那個硬物觸到我身下兩片軟軟的肉,液體覆蓋在上面,方便進去得更順滑。
“你跟很多女人這樣做過嗎?”,霍行之的身體抽動,我卻問出一句掃興的話。
以前是裝吃醋,現(xiàn)在是真吃醋!
“水好多!”,霍行之正在全神貫注,左手用力抓在我胸上,根本沒有聽見我的問題。
安靜的屋子里,只有他撞擊發(fā)出的噗嗤聲。
“你跟很多女人也做過嗎?”,我突然鼻頭酸得要流出淚來。
“??!”,霍行之發(fā)出一聲呻吟,我只感小腹處涌進一股暖流,霍行之緩緩拔了出來。
我不再問他了,心底越來越酸,眼淚開始滴答滴答掉下來。
“沒有,只跟你一個人做過!”,霍行之握著我的脖子吻在我額頭上,臉頰還有剛剛劇烈運動留下的汗液。
我不理他,抱著小腿,等他來哄。
“在你之前,我只牽過顏炎一個人的手,然后再也沒碰過任何女人”,他來哄我了,語氣溫柔得讓人生不了氣。
“那蘇研言呢!”,我咬著唇問他。
“我從來沒碰過她,我跟她說要留到結婚!”,霍行之說得誠懇,想來是真的。
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過,蘇研言也不會找小文當替身。
“從來都只有你一個!”,霍行之摟我在胸前,男人的心跳安穩(wěn)又踏實。
我們在別墅里待了兩天才出門,第三天的時候,我突然收到了一段匿名視頻。
“求求你們了,蘇總,我再也不敢了!”,視頻里的女人被一條狗鏈子拴在脖子上,全身赤裸,跪在十幾個男人之間。
“這女人皮膚夠白的,就是背上這個胎記難看了點”,一個男人將快要抽完的煙按在女人紅色的胎記上。
“啊!”,女人疼得尖叫,后背騰起一股青煙。
這個視頻里的女人,正是整容前的我!
我顫抖著將手機關掉,渾身僵直地待在原地,后背的冷汗已經(jīng)不自覺地冒出來了。
還好,霍行之去了公司,別墅里只剩我一個人!否則,我絕不愿意讓他看見這種東西。
“你是誰?”,強迫自己冷靜了十來分鐘,我才重新拿起手機發(fā)過去了一條信息。
等待回復的間隙,我縮成一團蹲在沙發(fā)前面的地毯上,盯著手機,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明天晚上八點,來新城酒店608房間,否則,你的男朋友也會收到這段視頻!”
“你是誰!”,我再次快速發(fā)送,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