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和我把青年的師父搬開,賤嗖嗖的又走了回來。
幾番交談下來,我對青年也有了一個認(rèn)知。
他就是溫室里的花朵,沒有遭過社會的毒打,不知道人心的險惡。
我看著青年,笑著問:在你們許家的古族里,像你這樣年紀(jì)輕輕,修為卻極高的人一定很多吧
青年冷哼一聲,傲慢的道:那是自然。
黃九道:這么說來,你在家族里,也是墊底的存在了
我本以為他聽到這樣的話會非常的憤怒,沒想到青年一反常態(tài),情緒低落,算是默認(rèn)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看來古族,還真是人才濟(jì)濟(jì)。
像眼前的青年,要是讓他在社會上闖蕩幾年,有了一定的社會閱歷和經(jīng)歷,那絕對是同代中站在巔峰的存在。
結(jié)果在古族里,他只是墊底的存在。
我面上沒有表露出來,不過暗自緩了好一會才平復(fù)下來,說道:我認(rèn)識許婉容,而且被她坑害得很慘,現(xiàn)在也一直在抓她。
青年似乎是從我身上找到了共同點(diǎn),眼神里多了幾分同情。
哎!我長嘆一聲,咬牙握拳道:要是讓我逮到她,非得把她......
強(qiáng)個一百遍!黃九跳到我頭上,手舞足蹈的道。
青年呲鼻冷哼一聲道:我們找了她很幾年都找不到,你們就別想了。
找了幾年
看來許婉容有些手段!
否則古族這樣的龐然大物,要找一個人,能夠動用的手段和資源都會非常的龐大。
聊到這里,我一嘬嘴,嘆了一聲問道:你們找她,想來她是偷了什么東西,或是秘密了吧
青年瞳孔猛地一縮,把頭扭到了一邊。
我笑了笑,并不覺得意外,畢竟他只是沒有社會閱歷,并不是蠢。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們姓許的,有本事的人不少,龍虎山也有一族姓許,不會跟你們有關(guān)系吧我岔開話題,并沒有追著問。
青年冷哼了一聲,龍虎山許家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我故作驚訝的道:他們可是黃袍天師的后裔,現(xiàn)在族內(nèi)還有好幾個紫袍天師。
不值一提!青年冷曬一聲。我還要開口,他就道:你就別拐彎抹角了,想打聽許婉容的事
你就死了這條心,我就算死,也不會再吐露半個字。
我無奈的笑了笑。
他是真不傻。
黃九蹲在我肩膀上,咧嘴道:想生容易,想死也容易,難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伙子,九爺我今天給好好你上一課。
黃九回頭,扒拉著我的耳朵就小聲道:你現(xiàn)在回家,幫我牽一頭羊上來。
我頓時警惕起來。
吃個雞什么的還好,羊的話,那可是家里的大畜,我爹都是養(yǎng)胖了拉出去賣。
而且家里一共也就兩大一小三個羊。
黃九見我眼神怪怪的看著他,翻了個白眼道:放心好了,九爺我不喜歡吃羊,你拉上來就知道有大用。
你說的哦要是吃了,我爹打你,我可不會幫忙!我告誡了一句,背上背簍,順便帶點(diǎn)蔬菜上來。
收拾東西的時候,我順帶帶了小半瓶酒,牽了一個羊咩咩就回山里。
黃九拿到小羊咩咩,把捆綁青年的木樁放平,脫了青年的鞋子,把鹽水涂抹在青年腳底板。
羊咩咩嗅到鹽巴的味道,立刻就上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