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前臺開口了,“季副總,季總今天很生氣,您不知道嗎?”“我不知道啊,二哥怎么了?”“我們?nèi)绻?,還用問你嗎?季副總,你不是他堂弟嗎?應(yīng)該住在一起吧?你怎么也不知道他的事???”季修瑾有些尷尬地拿著手機(jī),“哦,這個啊!我這幾天沒在老宅住著,就不清楚他怎么了,沒事,我等下上去幫你們問一下哈!”前臺笑道:“那就謝謝季副總了!”季修瑾走后,前臺拍拍胸脯,“還好季副總平易近人,總能替我們提前打探軍情。”季時晏前腳剛進(jìn)總裁辦公室,季修瑾后腳就跟進(jìn)來了。身上金屬碰撞的聲音,讓季時晏直皺眉頭。季修瑾走近,語氣輕快問道:“二哥,你看上去好像不太高興?”“你這幾天去哪里了?”季時晏直接略過季修瑾的問題,開口問道。季修瑾語塞,“呃,就跟幾個朋友,出去玩了幾天?!奔緯r晏坐下,“去哪里玩了?”“……”季修瑾感覺被拿捏住了,俯下身討好道:“二哥,我都成年了,你們沒必要管的這么寬吧?我自己也有別墅,我就帶了幾個朋友在別墅里開派對而已?!彼凵穸汩W,不敢直視季時晏。季時晏眼神猶如一把利箭,一眨不眨地盯著季修瑾,一字一句問:“什么朋友?男人還是女人?”季修瑾覺得自己上趕著給人當(dāng)砧板上的魚?!澳信加小彼麖男〔桓艺f謊,這一次依舊老實(shí)回答。季時晏挑眉,放過他,語氣緩和問道:“我大哥一回來你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是怕他揪你的毛???”季修瑾眼睛一亮,“誒!二哥,你也知道啊,我就是躲大哥嘛?!彼樗槟钇饋恚凹炯胰苏l不知道,大哥一直過份嚴(yán)肅,又思想古板,大男子主義,所有人都得按著他的意愿來,我哪里受的了?”“我就搞不懂,大伯那么開明的一個人,為什么大哥會那么迂腐?”話說出口,季修瑾才發(fā)現(xiàn)用“迂腐”不對,這屬于在季時嶼背后說他的壞話,于是忙捂住自己嘴巴,“啊,不對,不是迂腐,是、是、是專制!”季時晏輕輕嘆息一聲,“專制也不是什么褒義詞,阿瑾,晚上回去住吧。”季修瑾瞪眼,“為什么?我不回去!回去肯定得被大哥教育?!奔緯r晏:“……”“誒?不對,二哥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我在哪里?。俊奔拘掼D(zhuǎn)動眼珠子,聯(lián)系剛剛在一樓大廳聽到的話,他充分發(fā)揮他的聰明,一猜就準(zhǔn),“是不是大哥提的某個要求,對你來說很難辦到?所以你想讓我去撞槍口?”季時晏語塞:“……”“真的被我猜中了?”季修瑾一臉興奮。“二哥,怎么你也開始怕大哥了?”季時晏反駁:“誰說我怕他了?”季修瑾,“啊,不怕,是我怕!”季時晏:“大哥在M國治病一年多,一回來你就躲著他,這算什么意思呢?”他坐在辦公桌前,雙手交疊擱在桌上,繼續(xù)說:“你以為爺爺奶奶不在意么?你以為大哥忘記你了嗎?你自己早點(diǎn)回去,如果等大哥找到你的時候,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了?!薄啊奔拘掼獡蠐项^發(fā),煩躁道:“這么嚴(yán)重么?那我下班后回去看看?!奔緯r晏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嗯,沒什么事出去吧,幫我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