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厲枝枝本能的將被子裹得更嚴(yán)實(shí)了,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影響她睡覺。
李管家一看看她縮在被子里,一把扯,嗯,使勁扯……但被子就像長在了厲枝枝身上一樣,無法撼動。
“你聾了嗎?
沒聽到我說話?”
李管家狗急跳墻,使出吃奶的勁兒,猛的向后一扯,連人帶被子飛了出去。
“嗯?”
她怎么在地上?
厲枝枝收回踹被子的腳,睡意惺忪的爬起來,瞥了一眼地上的被子,蹙眉,“你是?”
她記得司秘書說司家老宅一般沒人來住???
“我啊,老夫人的貼身李管家?!?/p>
李管家爬起來,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渾身充斥著狗眼看人低的意味。
不知從哪抓出一條毛巾扔在地上,“我們老夫人馬上就要回老宅入住了,你,馬上把司家老宅收拾一圈。
地板擦干凈點(diǎn),我們老夫人有潔癖,見不得臟東西?!?/p>
說到臟東西,還故意往厲枝枝身上瞟了一眼,對號入座的意圖十分明顯。
厲枝枝聽到這話,掃了一眼后面跟著的十幾個助威的傭人,“你們閑著看我干活?
那你們的工資也給我?”
“當(dāng)然不是,你怎么會這么想?”
李管家理首氣壯。
“合著想白嫖?”
厲枝枝更生氣了,罵她就算,還想白嫖她的勞動力。
豪門契約妻子也是妻子,憑什么拿她不當(dāng)人看?
李管家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你個十八線的野雞精,你別以為和我們司總領(lǐng)了證,就真的山雞變鳳凰了。
讓你干活是看得起你,像你這種身份……”李管家的白眼還沒翻完就被迎面而來的一巴掌貼臉上了,“你個惡犬還敢當(dāng)面蛐蛐我?”
李管家腦子懵了一下,往日作威作福習(xí)慣了,“你,你敢打我?”
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