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一樣,但是既然他不說,想來也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晏思齊,洛桑一個人在京城多不容易,你也太沒人性了。”
景赫替洛桑抱怨起來。
“你景家房子更大,你怎么不讓去你家。”
“你晏家房子更多,你倒是慷慨一點(diǎn)啊?!?/p>
我見這兩人雞啄一般又吵起來,連忙拉架道,“都別吵了,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讓洛桑住我家了,是朋友呢下午就一起去幫他搬東西,不是就算了,以后別來我安國公府了。”
景赫與晏思齊雙雙別過臉去,誰也不服氣理誰。
天將黑時我們到了洛桑的姨媽家,洛桑的姨媽金氏正從廚房端出一碗長壽面,看到我們幾人一愣。
聽說我們與洛桑是同窗,金氏忙不迭的在腰邊抹了抹手,招呼我們進(jìn)屋坐。
洛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長壽面,表情有些難以形容。
可能是我先入為主的因?yàn)槁迳1砀绲氖虑閷λ矝]什么好感,于是冷著臉說明來意。
金氏為難的看了一眼洛桑,洛桑微垂著側(cè)臉,聲音很小的說了句,“我想跟年年走。”
金氏氣餒的坐了下去,一聲嘆息。
我瞥見軒窗后露出半張年輕男子的臉,靜靜的注視著我們,直到洛桑收拾完了東西要走,那個人才從暗處跑出來,我連忙擋在洛桑身前,將他們隔開。
“洛桑,今天是你的生辰,這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p>
我率先一把打落他捧在手里的簪子,落在地上碎裂成了幾半。
“你......”那男子氣的臉都白了,卻不敢多說什么。
“值多少錢去安國公府要,以后離洛桑遠(yuǎn)遠(yuǎn)的?!?/p>
我咬牙切齒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