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桓拽住宋姣姣的手就要走。宋姣姣將他扯了回來,甩開他的手,嫌棄的說:“得了吧,我們還是自己去,你去了萬一大少爺嬌貴勁犯了,還得我們?nèi)剃P注著你,影響我們的食欲?!闭f完,宋姣姣挽著南婉的胳膊,笑著說:“還是我和南婉兩個人去就好了,自由自在,還能談心,多好?!彼疽曰刚獜堊煺f什么,宋姣姣預判了他要說話,及時出口:“閉嘴吧你!”司以桓:“......”她說他嬌貴,他都不能反駁了?宋姣姣帶著南婉往外走了兩步,陡然又停下腳步,回頭掃向還坐在沙發(fā)上的何睿聰,說:“何先生,請回吧,南婉設計稿出來了會聯(lián)系你的,你也不用往南婉住處跑?!焙晤B斶@才站了起來:“你們?nèi)コ源笈艡n,不帶我一個?”何睿聰含笑的目光掃了掃南婉,又掃了掃宋姣姣,明顯想蹭飯。南婉正準備說話,宋姣姣及時阻止她,率先出口:“何先生,我們姐妹兩吃飯,肯定有許多女人的話題要說,你們男人就不要摻和了?!痹挾颊f到了這個份上,何睿聰和司以桓再堅持下去,好像沒什么必要了。何睿聰朝司以桓看去,笑著說:“司少,請吧?!彼疽曰缸隽艘粋€請的手勢。司以桓看不慣他,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走了?!坝貌陀淇?,我先走了。”何睿聰跟南婉打了聲招呼,便也離開。宋姣姣好不容易打發(fā)了兩個男人,挽著南婉的手臂,安慰的朝她笑了一下,一起出門。夜晚,霓虹閃爍,大排檔人滿為患。晚上六七點這個時間點,是大排檔人最多的時間點。男女老少,大家圍坐在桌子邊,說說笑笑,吃得開開心心。沒有上流社會那些板板正正的規(guī)矩。隨心所欲,怎么開心就怎么來。宋姣姣給南婉滿上啤酒,用她一向活潑向上的口吻安慰:“南婉,男人算什么,除了能傳宗接代之外,什么都幫不上女人。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瀟灑,男人,讓他隨風去吧?!蹦贤裰浪捂窃陂_導她,雖然她沒提過一個字關于新聞的事,但南婉知道,她看過新聞。也知道她現(xiàn)在的難受。南婉端起酒杯,接受宋姣姣的安慰:“你說得對,還是專心搞事業(yè)吧?!闭f著,南婉仰頭,將一杯啤酒全都喝進嘴里。辛辣,苦澀的味道,通過味蕾流入心間,讓心臟更加辛辣,苦澀,反倒有些麻木了。本就疼痛的心,反而平靜了?!皩ρ?,你在珠寶行業(yè)剛有起色,堅持下去,說不定幾年之后,你就是國際知名的設計師,年薪千萬,不億萬!到時候,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俊彼捂笫忠粨],說得豪邁不羈。南婉笑了笑,沒說話,拿起啤酒瓶,再次給自己倒?jié)M酒。兩個人喝得盡興,都在借酒消愁。而她們兩個沒注意到,從她們喝酒開始,就被盯上了。南婉和宋姣姣足足喝了兩個小時,喝得神經(jīng)麻木,東倒西歪,兩人彼此挽著彼此的肩膀,搖搖晃晃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