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卻像長在腦海里,怎么都揮散不去。
漫長的夜,不同的房間,兩個人都徹夜未眠。
第二日,顧青酌從偏房醒來時,盛驚瀾已去上早朝了。
她也沒在意。
之后的日子里,兩人陷入一種莫名的不打擾、不交談的狀態(tài)中。
明明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夫妻,卻好似冷的像是毫無交集的陌路人……三日后,日落時分。
顧青酌正在院子里玩投壺,大門突然被人推開。
她抬頭,就看見葉沐璃扶著盛驚瀾走了過來。
他好像……喝醉了。
可這怎么可能?盛驚瀾一心參禪,早就戒了酒肉,絕不可能飲酒!顧青酌走上前,將人扶住,疑惑:“他為何會飲酒?”葉沐璃清眉微彎,柔聲至歉:“夫人請見諒,驚瀾是為了幫我擋酒?!?/p>
顧青酌被這話刺的心口一疼。
“驚瀾有夫人照顧,沐璃就放心告退了?!?/p>
說完,葉沐璃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離開。
顧青酌看著她的背影,攙扶著盛驚瀾的手一點點收緊。
說什么清規(guī)戒律,全是借口!盛驚瀾,你不是不能破戒,而只是獨獨只愿為她破戒。
葉沐璃竟然那么特別,那你又為什么要娶自己呢?顧青酌眼圈泛紅,一顆心泛著酸澀苦楚。
最后,她喚來小廝把盛驚瀾送回房,獨自一人站在原地。
一瞬間,所有委屈和不滿全都涌上心頭,情緒一下子陷入了低谷。
不,不能哭,說好不再為盛驚瀾流淚了。
顧青酌抹去眼淚,轉(zhuǎn)身出了府。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醉沉的盛驚瀾是外面刺耳的笑聲擾醒的。
他揉了揉發(fā)痛的眉心,再三確定自己是在府邸,眉心皺得更緊。
盛驚瀾忍著頭痛,來到大廳——只見前院擠滿了人,十幾個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