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萬喚之下,秦淵上臺了。然而,還不等秦淵上臺,臺下一片嘩然。江城秦先生?一個無名之輩,毛頭小子,這個時候上臺,瘋了吧?況且,天驕殿的數(shù)百人,齊聲吶喊恭迎殿主,秦淵上臺算是什么事?“臭小子!”“你TM活膩了?滾下去!”“果然是土包子,一點眼力勁都沒有!”“......”議論聲,逐漸演變成怒罵聲,然而,秦淵立于臺上,面不改色。不過,群情激憤的眾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天驕殿的眾人,并未開口,而是注視著秦淵?!班?!”高臺上,邢鴻志呲笑一聲,開口道:“江城秦先生?你這是在干什么?”“是在嘲笑天驕殿殿主,是一個縮頭烏龜,不敢拋頭露面嗎?”“好小子,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有膽識......”一個無名小卒,大步上臺,著實把邢鴻志樂壞了。他覺得,秦淵這么做,是看不起天驕殿,嘲諷天驕殿的表現(xiàn)。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秦淵抬起頭,開口道:“邢二爺,可敢上臺一戰(zhàn)?”“嗯?”愣了下,邢鴻志皺了下眉頭,茫然道:“你、你在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淡然一笑,秦淵氣沉丹田,振聲道:“邢鴻志,我問你敢不敢上臺,與我一戰(zhàn)?”“嘩!”“說什么?”“他要挑戰(zhàn)邢二爺?”“搞什么?我TM沒聽錯吧?”“這家伙有病吧?叫他一聲秦先生,還真以為天下無敵了?”“是啊,挑戰(zhàn)邢二爺,這TM不是作死嗎?”“呵!年輕人,囂張跋扈......”“......”山呼海嘯的驚呼聲襲來,邢鴻志也懵了。然而,下一秒,勃然大怒,厲聲道:“放肆!你一個山野莽夫,也敢口出狂言,你TM活膩了?”“敢不敢?”只可惜,對于他的怒火,秦淵完全不予理會,再一次問了一句?!班?!”“敢不敢?”不過,秦淵這一問,邢鴻志氣急而笑,厲聲道:“秦淵,你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向我挑戰(zhàn)?”“我邢家,隨便一個人,就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著,邢鴻志大手一揮,果然,立刻又不少大漢,向著擂臺聚集。只要他一聲令下,這些人,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沖上臺,讓秦淵血濺三尺!“憑什么?”“憑這個夠嗎?”對于此,秦淵并不在意,而是抬起手,舉起了一枚古銅色的戒指?!八唬 薄敖渲??天驕戒?”“不會吧?他也是天驕殿的人?”“這、不太可能吧?這戒指,好像不太一樣......”“......”又一枚戒指?人群一陣疑惑。之前,眾人亮出天驕戒,大家只是震驚與激動。而如今,眾人反而是意外,以及一臉疑惑與難以置信。顯然,大家并不相信,這么一個無名之輩,會是天驕殿的人?!靶l(wèi)天逸,見過殿主!”“衛(wèi)文斌,見過殿主!”只不過,正當(dāng)眾人意外之際,臺上的衛(wèi)天逸與衛(wèi)文斌父子,當(dāng)先拱手高呼?!昂魏肷睿娺^殿主!”“何遠(yuǎn),見過殿主!”“......”緊接著,何弘深與何遠(yuǎn)父子,也立刻拱手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