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感覺,眼前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變得令人不理解?!澳沐e了,不論是我資助你,還是幫助你,這都代表不了什么?!薄澳稽c兒,都沒有喜歡過我嗎?”蕭北聲可笑道:“我確實一開始對你特殊,可我什么時候,對你表露過一丁點兒的男女之情?”慕初初不愿意相信,“可是您對我,明明這么特殊,跟對別人不一樣!”“有些事情的真相很殘酷,你不知道,是上天對你的保護。我承認,對你是有些特殊,但那些跟感情無關(guān)。你姑且,可以理解成,那是前輩對后輩的照顧?!闭f完,他不愿意再跟慕初初多說一句話,轉(zhuǎn)身叫來高勛,“通知人事部,慕初初被解雇了?!蹦匠醭醣蝗藥ё撸挶甭曅臒┮鈦y。他給蘇曼回撥電話,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打不通了。對面提示,已關(guān)機。他又鍥而不舍打了幾個,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高勛回來,小心翼翼提醒:“蕭總,一般,如果被對面拉黑,電話的語音提示,也是‘對方已關(guān)機’?!笔挶甭暤膮栱?,像箭一樣,射向高勛,“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高勛悻悻的,合上了嘴巴。蕭北聲朝他伸出手:“你的手機?!备邉琢⒖虖亩道锾统鍪謾C,雙手奉上。蕭北聲用高勛的手機打,也是一樣的提示?!半y道太太把我也拉黑了?太太還真是考慮周到。知道您會用我的手機......”接收到蕭北聲吃人的眼神,高勛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高勛說:“我去給您借個其他人的手機!”說完麻溜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不多時,他借回了手機,蕭北聲繼續(xù)給蘇曼打電話。然而結(jié)果都一樣。蘇曼不是把蕭北聲拉黑了,而是真的關(guān)了機?!笆捒?,你也別著急。太太說不定,是因為慕初初接了您的電話而生氣,今天晚上,睡一覺,氣也就消了。明天一早,您再跟太太好好解釋解釋。”“我總覺得......情況不太對。”蕭北聲原本想問慕初初,蘇曼這通電話,打來都說了些什么。然而慕初初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聽不進其他人說的任何話,更別說,回答蕭北聲的問題了?!疤K曼他們今天比賽。”蕭北聲細細忖度,抬手看了眼手表,“這個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薄鞍?!”高勛恍然大悟,“太太是不是,想跟您分享一下,比賽的結(jié)果?我這就查一查,太太他們那一隊取得了什么成績。”蕭北聲并不認為,蘇曼是要跟他分享。這些天蘇曼沒有主動找他,他也就當(dāng)蘇曼還在心煩,不愿意理他,還在氣頭上的人,會主動跟他分享?“不,你問一問酒店那邊,蘇曼有沒有回酒店?!逼毯?,高勛跟酒店溝通結(jié)束,面如菜色,對蕭北聲匯報:“酒店說,太太沒有回酒店。但是......跟太太同行的其他師生,都已經(jīng)返回酒店了?!笔挶甭暶嫔溉荒仄饋恚骸安橐幌绿K曼的手機定位?!薄笆?!”-喬時馨回了酒店,始終惴惴不安。她總是想起那個漆黑、陰森的地方,蘇曼被推下去的那一幕,總是在她眼前,揮之不去。平時,晚上她會跟宋臨打上一會兒電話,今天晚上,卻不敢主動給宋臨打電話。等到快睡覺的時間,宋臨的電話主動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