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傲猛昃团埽室獾??”蕭北聲問。他早就知道蘇曼這段時間在鬧什么脾氣。他也縱著她。畢竟不做保護措施,故意攔著她不給她吃藥,是他有錯在先,他都認了,就等蘇曼消氣??墒翘K曼反倒先沉不住氣,上門來挑釁了。蘇曼仰起頭,也不裝了,“對,故意的。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跟你離婚?!笔挶甭暎骸?.....”他端起蘇曼身后的牛奶,大口大口喝起來,喉結在蘇曼眼前聳動,蘇曼都看傻了。蕭北聲把牛奶一口氣喝完,最后把杯子倒扣過來,“喝完了,一滴不剩?!彼砷_了蘇曼,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又恢復了那副清冷的冰山模樣,重新埋頭,處理他的財報,“麻煩蕭太太幫忙把杯子端走,一會兒我工作結束,我會洗干凈?!碧K曼怔了怔。就這?這就沒了?他抗住了誘惑?蘇曼端過牛奶盤,磨磨蹭蹭地走出書房,關上門,還有些不敢置信。蕭北聲這廝也太淡定了,推開她推開得這么干脆利落。是他太能忍,還是她對他沒有吸引力?蘇曼回到房間,對著鏡子照了照。難道是她的魅力衰退了嗎?她覺得......自己還是挺有姿色的呀......蘇曼很郁悶。不過還好,她不僅買了制服,還買了一套很火辣的,晴,趣,內,衣。是時候祭出她的法寶了。蕭北聲又在書房呆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回了房間。房間的燈已經關上了,只留了一盞小臺燈。蕭北聲下意識以為,蘇曼已經睡著了,平時蘇曼先睡,會給他留上一盞小臺燈。但是今晚房間里的燈光跟往常卻不太一樣。蕭北聲敏銳的發(fā)現(xiàn),房間里,多了一盞氛圍燈。由于氛圍燈的加持,燈光色調更暖,卻也更顯曖昧。床上,并沒有蘇曼的影子。“蘇曼?”蕭北聲往房間里走,邊走邊尋找蘇曼的身影。起居室那頭,有聲音傳來,蕭北聲便循著聲音走去。沙發(fā)上,蘇曼斜斜躺著,姿態(tài)慵懶、隨意,懷里抱著一籃子水果,在看電影,她時不時用指尖捻起一顆水果,塞進嘴里,不經意間,有蠱人的魅惑。電影的畫面不斷變換,幽暗的色彩,打照在她的臉上,身上。最讓蕭北聲無法呼吸的,是她此刻的打扮。布料極少。若隱若現(xiàn)的誘惑。這是一只兔子造型。胸口滾了一圈毛茸茸的毛邊,她頭上還別了一對毛絨兔耳朵。身后,起伏如山巒的腰線之下,還有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可愛、勾人。蕭北聲扯松了領帶,幾步朝她走了過去。去到蘇曼面前,不由分說,把蘇曼從沙發(fā)上打橫抱起來,“蘇曼,我憋了半個月,你這樣玩火,很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