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我抬手一摸,只見手心竟有血跡,他看起來有些手足無措,最后卻只道:“定是書房那邊有什么問題。我先去看看!來人,伺候好夫人——”
他帶著書童急匆匆離開,梳妝鏡前的粉黛和發(fā)油被他帶倒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可他卻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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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早已沒了沈淮遇的影響,我垂眸去看只見嫁衣上有一大團(tuán)污漬。
我抿了抿唇低聲安撫丫鬟:“沒事。不要緊的?!?/p>
我這一生唯一一次出嫁,注定無法圓滿。
正如這段感情。
明日便是我出嫁的日子,也是我脫離這個(gè)世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