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面有身影停在兩人面前,他才注意到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好像比他長幾歲,氣質(zhì)清貴,立體的俊臉散發(fā)著逼迫人的氣場。
他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然后目光定在程溪身上,薄唇啟動,走吧,我來接你回家了。
唐凜問,程溪,他是......你家人
程溪還一直陷入懵逼中,她還沒搞明白,為什么每次和唐凜見個面都能被裴晏舟抓包。
唐凜拋出的問題,更是讓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這時,裴晏舟長臂摟上程溪的腰,算是家人吧,我是她老公。
程溪:
她腦袋徹底炸了。
唐凜錯愕的睜大眼,眼底深處顯而易見的閃過抹失落,這......不可能吧,程溪,你結(jié)婚了
她沒跟你說過嗎,我們從小訂婚,暑假期間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裴晏舟修長的手指拂過程溪烏黑的長發(fā),語氣低的能溺死人,老婆,你沒跟你朋友說嗎
程溪仰頭,對上裴晏舟黑沉沉的眼神,仿佛看到了這個男人心底的惡意和警告。
短暫的震驚和慌亂后,她朝他一笑,我們學(xué)?;緵]有還在讀書就結(jié)婚的,所以我沒說。
頓了頓,她轉(zhuǎn)頭歉意的對唐凜說:唐學(xué)長,不好意思啊,不過你可能是我朋友里面第一個知道我結(jié)婚的。
沒關(guān)系,這是你的隱私。唐凜勉強(qiáng)一笑,他看著程溪身邊的男人,光看他身上的氣場和那身衣服的牌子,就知道遠(yuǎn)遠(yuǎn)不是自己能比的。
雖然他一向覺得自己優(yōu)秀,不過也有自知之明,既然你老公來了,那就不需要我送你了,我先走了。
程溪揮了揮手,想說聲注意安全,不過瞥了眼身邊的男人,最后還是簡單的說了句拜拜,目送唐凜朝地鐵站走去。
人都走了,別看了。裴晏舟嗤笑一聲,俊臉上盡是薄涼的諷刺,指不定人家現(xiàn)在覺得你是個表里不一的女人,嘖,明明結(jié)婚了,還吃著碗里的吊著池塘里的魚,這叫什么,這叫備胎
裴晏舟......。
他說的實在太難聽了,程溪生氣,要我和你說多少次,我和唐學(xué)長沒有曖昧,上回系里十多個同學(xué)站出來幫我求情,今晚為了感謝她們,所以我才請大家來這邊唱歌,剛才唱完歌后大家都回宿舍了,我就和唐學(xué)長住在外面,唐學(xué)長是看我一個女孩子不安全,才打算送我到公寓樓下。
是嗎裴晏舟根本不信,眼底都是寒意,程溪,我記得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上次是感謝他所以請喝珍珠奶茶,這次又是感謝請他唱歌,你一件事要感謝別人多少回,下次又要找什么借口感謝
他幫了我?guī)状蚊?,我們是朋友,我懶得跟你說了,你只會給我亂扣帽子。
程溪轉(zhuǎn)身就想走。
一只大手扣住她手腕。
裴晏舟粗暴的拽著她往馬路對面走。
裴晏舟,你放手。程溪吼。
你如果想在馬路上被車撞死,就繼續(xù)掙扎吧。裴晏舟面無表情的冷笑警告提醒。
程溪頓時不敢動了。
裴晏舟拽著她過了馬路后,直接將她塞進(jìn)了路邊一輛路虎越野車?yán)铩?/p>
直到路虎車遠(yuǎn)去后,夏子瑤才從角落里走出來,她眼底都是瘋狂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