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護士嘴角抽搐,轉(zhuǎn)身離開:“下一位患者可以進來了!”29今天和斐渡發(fā)生的事,讓我隱隱約約有一種直覺。
我應該真的惹惱了他。
我應該真的……徹底擺脫他了。
可是,這個想法卻讓我更生氣了。
肚子里藏著一團火,燒得我腦袋悶悶的,我坐在電腦前一個下午,愣是一筆都沒畫出來。
晚上七點左右,我決定放棄掙扎,外出覓食,剛打開門,我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斐渡。
我愣了一下:“你來做什么?”斐渡陰沉著臉走進來,也沒換鞋,他扣著我的肩膀,把我直接往墻上一摁。
“林酒,我要來看看你這腦子里究竟都裝的什么!”“額……”我怕怕地問,“斐渡,你還做開顱手術(shù)呢?”斐渡呼吸突然加重:“林酒!我早晚被你氣死!”他有點自暴自棄:“算了!我跟你置什么氣!你有多蠢,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臉一板:“斐渡,士可殺不可辱,我的確沒有你聰明,可是你”我的話戛然而止。
想要說的一切,都被斐渡含入了他的嘴里。
30斐渡這個吻可真兇。
與其說是在吻,不如說是在啃。
我甚至懷疑他是餓了,把我的嘴唇當做了火腿腸。
總而言之,等他放開我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嘴巴又疼又腫。
我抬眼瞪著斐渡:“斐渡,這么多年不見,你是不是屬哈士奇了?為什么技術(shù)越來越差?”有一句話說得好,男人,最討厭別人說他小,以及技術(shù)差。
我瞬間踩雷成功。
斐渡本來已經(jīng)柔和下來的眉眼,又徐徐凝了冰霜,接著他一手抬著我的下巴,一手摁住了我的后腦勺。
他低頭,再次吻住了我。
大抵是為了證明自己技術(shù)沒有退步,這一次,斐渡吻得很好。
溫柔,沉溺,且纏綿了。
我最受不了他這一套了。
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
等我回過神來,我他喵已經(jīng)被他抱著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雙手還纏著他的脖子。
我手一顫。
我趕緊放開手,就要掙扎著從斐渡的腿上下來,他卻抱著我的腰,然后笑著看著我,聲音是醉人的柔:“99,我沒有想報復你,從前沒有,現(xiàn)在沒有,未來也沒有。
99,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斐渡說:“我一直很想你?!?/p>
我下意識搖頭,眼淚卻不爭氣往下掉:“不行,斐渡,好馬不吃回頭草。”
斐渡說:“沒關(guān)系,因為我的99不是一匹好馬?!?/p>
“……”“路遙知馬力,你一直挺無力,床上都從來不動。”
“……”我還是推開了斐渡,然后把自己關(guān)在了臥室